“、去、揍、死、他!”
他从牙缝里字字挤出这句话,转身就要往外冲,傅玉立刻拉住他。
“还没有证据,不要打草惊蛇,之后再想办法让他说出事实。”
“要什证据?捏死他像捏死只蚂蚁样容易!”
傅玉摊开萧逸紧握成拳手,在掌心捏捏:“别去,现在想和你多呆会儿。”
傅玉眼中从未有过冷漠厌恶吓得他慌神,只顾着恳求原谅,根本没有空去想其他东西。
虽然萧逸之后想想,也不明白傅玉为什明明前天对他表白还挺冷静平和,过夜却突然态度百八十度反转,但那时他们俩已经决裂,没有机会再问出口,他只能将切归咎于自己莽撞冲动,以为傅玉开始受冲击太大没反应过来,考虑晚才回过神。
可傅玉方才说话却让他完全听不懂……等等,傅玉刚说什?
萧逸猛地反应过来:“你意思是说有人冒充对你做那些事?!”
傅玉点点头:“直到今天才知道,那人不是你。”
萧逸听见这话,心底便软软地塌下去,怒气立刻降半,傅玉或许是无心之言,却总能戳到他软肋。
可他仍不甘心,恼恨道:“你也是过分,为什不来问?为什不告诉老师去调查?这样真相早就大白,们也不会平白无故互相误会这多年!”
“对不起。”傅玉除心疼就是愧疚,“那封信是你亲手给,那个约定地点也只有们两个知道,真没有想到……后来事情发生,不想让你因为这件事被同学讨厌孤立,就擅自瞒着……说到底是不够信任你,真对不起。”
萧逸看着眼前人忏悔内疚神情和失落难受样子,终究是生不起气来。
“你傻不傻,干嘛这为
“那人是谁?对你做什?!”萧逸怒不可竭,又惊惧交加,想到傅玉所描述场景,声音都颤栗起来:“为什没去学校,为什没早点去找你,竟然让你遭受那种事…………”
“他没有把怎样,把他打跑。”傅玉连忙安抚,“你别自责,不是你错。”
萧逸这才稍稍松口气,继而咬牙切齿:“到底是谁?定弄死他!”
“这个人你也认识,不过目前只是猜测。”傅玉把所有事情五十地复述给萧逸听,从那封信内容,到在体育馆发生切,直到几个小时前与陈绍光吃饭时对话。
萧逸沉默地听着,越听眼神越像是要杀人,到最后,拳头已经捏得嘎吱作响,太阳穴上青筋,bao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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