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棠等半晌,没听到苏朔说话,有点着急地用手指戳下他肚子:“什名字?”
苏朔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嘴唇张合,缓慢地吐出三个字:“苏心棠。”
余棠拧眉思索片刻,无果,仰头问:“是什意思啊?”
苏朔松开他边肩膀,胳膊往下转移,握住余棠软绵绵只手,然后再次抬起,像之前表白时病急乱投医让余棠摸自己心跳样,不由分说地把他手按在自己左边胸口。
“因为你在这儿。”
棠偏过头:“什?”
苏朔又在小Omega甜香腺体处蹭蹭,感觉心中更加踏实,松开胳膊,手放在余棠肩上,让他身体转过来,面向自己。
楼上到楼下短短时间里,他想很多。首先想便是借着这股冲动,把那个信封甩到余棠面前,胸有成竹地说:“看看这些,还说不喜欢?”
余棠从未亲口对他说过“喜欢”或者“爱”。即便曾经通过几幅画洞悉小Omega内心,苏朔心中始终有些不敢确定,尤其是在余棠说“不喜欢”之后,又得知这切都是个局。
他平日里风流潇洒,实际上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好,值得余棠这样费尽心思也要抓在手里。
秋去冬来,余棠在本学期已经过半时,终于如愿以偿复学。
家里宝宝起初很不习惯,每天睁开眼见不到爸爸就咧开嘴嗷嗷哭,于是A大校园里时常能捕捉到现任学生会会长苏朔同学身影,问他干嘛去,他就掂掂怀中宝宝,坦诚道:“们爷俩想孩子妈,去看看他。”
有次还遇到来A大泡Omega苏砚,苏砚觉得他这模样丢alpha脸,无语道:“都这样,你居然还能跟他过日子?不怕他再给你下套把你耍得团团转啊?”
苏朔手抱儿子,手插裤兜,潇洒帅气不减,
心怀执念人他见得多,母亲就是最好例子,那样感情已然变质,所以他不厌其烦地对余棠吐露心声,渴望得到言语上回应。
现在,他彻底想明白,不仅是因为窥探到余棠沉甸甸份感情,更是因为看懂余棠偷藏起来不想让他看到柔软心。
余棠比他爱得早,所以更加小心谨慎,在没有确定自己将他放在心里之前,他绝不可能松口说“爱”这个字。
先说人就先输,他固执地这认为着。
归根结底,小Omega哪里是心机深沉,他执拗透顶,还傻得要命,认准就头扎进去,从不计较自己付出多少,又收回多少,门心思闯进他世界,其他什都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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