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苏朔退再退,自家亲妈都笑话他搞不定自己媳妇儿,Omega岳父之前也问他为什还不标记余棠,还给他送来几盒alpha专用补品,欲言又止地提醒他记得按时吃。
苏朔郁卒,不是禽兽也快憋成禽兽。
终于等到今天,他从周围变得浓郁omega信息素中察觉到余棠发情期快到。饭后,余棠去画室整理画稿,苏朔巴巴地跟进去帮忙,边整理边问:“待会儿有空吗?”
“要陪宝宝玩。”余棠说。
“然后呢?”苏朔追问。
想补充道,“他从来没缠过。”
苏朔不太信。余棠除画画没别爱好,他跟着去看过几次画展,无例外都会在展馆里碰上宋远征,听闻他最近受A大邀请回来讲课,今天瞧果不其然。
从第次见面起,苏朔凭着alpha知觉,就认定他还对余棠存着不可告人心思,而争强好胜是Alpha刻在骨子里天性,毕竟余棠还没被最终标记,从理论上来说,未被标记Omega不属于任何人,且任何alpha都有追求权利。
苏朔倒不是担心余棠移情别恋,只是不喜欢自己Omega被别人惦记感觉。这让他坐卧不安,吃晚饭时都在寻思如何能把余棠彻底标记,省得夜长梦多。
没错,眼看这年春季又要过去,苏大宝都会叫爸爸,苏朔还是没能标记自己合法配偶。
余棠思索片刻:“洗澡睡觉。”
苏朔觉得小Omega好像省略什事,然而此刻容不得细想,他忙道:“那睡觉前,可不可以给个小时时间?”
余棠有些犹豫,苏朔立刻改口:“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也行。”
为这来之不易半个小时,苏朔焚香沐浴,就差撬门进去帮媳妇儿洗澡搓背。
等会儿,余棠还没出来,苏朔坐不住,去隔壁看已经睡下苏大宝。八个多月
其实是有原因。
孩子刚出生时,余棠元气大伤,身体孱弱,医生吩咐要静养,苏朔又不是禽兽,怎能在这种时候碰他?
等到余棠出院复学,生活变得忙碌,为赶上之前落下学习进度,经常挑灯夜读,苏朔又不是禽兽,怎能在这种时候给他增添负担?
后来便入冬,余棠畏寒,个冬天感冒三次,为哺乳又坚持不吃药,几次折腾下来,小脸都瘦圈,苏朔又不是禽兽,怎能再缠着他给他压力?
再后来便开春,余棠加入学生会,每天更加忙碌,回家还要陪宝宝玩,经常累得倒头就睡,苏朔又不是禽兽,怎能在这种时候把他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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