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多日未出现在剧组选角导演风风火火赶来,带着制片、剧务、摄影指导等帮人。据说
有点眼熟。
车旁站着个人,衬衫黑裤,颀长孤孑。风衣搭在臂间,手抄兜,另只手夹着烟,猩红火光在昏暗天色中明灭。
愣半晌,江若才重新启程,抬脚向前。
边走边想——不是吧,这快就上门要债?
不对,应该是来找周昕瑶,人不是在隔壁剧组嘛。
“什样男?”
“两只眼睛两个耳朵个鼻子张嘴。”
“楼下有只流浪猫经过。”
“怎?”
“跟你描述模样。”
更露骨。
没有做过爱做事?
跟前两个没区别。
没有触碰过爱情?
呕,鸡皮疙瘩掉地。
“幸好不是在酒吧。”江若简直觉得幸运,“不然你俩这会儿已经在床上。”
“就算想,现在身体情况也不允许啊。”
“……你还真想?!”
安何笑出声来:“及时行乐嘛,可不像你,长着张祸国殃民脸,却活得像个苦行僧。”
冷不丁被嘲笑性经验匮乏,江若有点不服气:“你怎知道就没……那个过。”
这下安心,江若不着痕迹地将视线移开去,佯装投入地欣赏傍晚风景。
却在脚踩上宾馆前台阶时,耳畔响起汽车鸣笛声。
“江先生,”车里老刘探出身来,招呼道,“这里!”
被点名江若不得不扭身,先冲老刘笑笑,再度看向席与风时,很努力地演却还是刻意至极:“这巧啊席总,您也来玩?”
泡面没吃成。
江若哈哈大笑:“他可不是流浪猫,再不济也是只……波斯猫吧。”
矜贵,高傲,冷漠。
好不容易抱到他,他也爱搭不理,不留神就从怀里溜出去。
越想越觉得这个比喻贴切,江若哼着歌,路上都颠颠儿,到酒店跟前趁周遭人少做几组芭蕾小踢腿动作,接个二位中跳。
跳远点,落地猛抬头,看见前方不远处停着辆黑色车。
那头安何追问:“哪个?你倒是说呀。”
江若气得翻白眼,不做二不休道:“才不是苦行僧。”
安何吃惊:“谁把你给上?”
江若耳朵都开始发烫,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纯情。
“就……个男。”
安何问:“没哪个过?”
江若打算把上回和某人春宵度事搬出来,借此打个翻身仗重新做巨人,又碍于大庭广众,找不到合适描述。
没有和人上过床?
不行。
没有挨过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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