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江若嘴快，反应也快，“没有让他跟来。”
“为什
？”
“这大个人
，哪需要别人照顾。”
席总
办事效率，江若是领教过。
顿饭工夫，从饭店出去，江若就看见席与风身边那个姓施助理站在路边，身旁还站着个戴眼镜女孩。
中华美食下肚，才有种回到凡尘接地气踏实。
制片人是名三十来岁女性，见江若吃得毫不收敛，羡慕道：“听说跳舞人都要严格控制体重，江老师怎好像都吃不胖？”
“也没有。”江若回说，“大学那会儿有阵子天天吃火锅，半个月胖五斤，都不敢当着老师面上秤。”
意在说自己并不是吃不胖体质，可被周导听进去，就有别意思。
“瞧把们江老师饿。”周导佯作不满质问剧务，“几天不见，看着人都瘦圈，平时是不允许江老师加餐？”
场关于人生转折重头戏，条过。
上午原本还安排别戏，总导演孙尧见江若时缓不过来，整个人都处在混沌失神状态里，特地给他批两小时假，让他吃饭休息调整下，下午再继续。
向孙尧道完谢，江若去到更衣室，把身上舞衣换下。
穿上平时穿毛衣加牛仔裤，简单舒适搭配，换完推门出去，看见站在门口席与风，先是怔，而后笑起来：“席总还没走啊。”
席与风单手抄兜，站在几米开外看着江若。
见人出来，施明煦上前道：“席总，人带来。”
席与风点头，接过女孩递来简历似几张纸翻翻，反手递给江若。
江若莫名其妙：“这什
剧务助理是个年轻姑娘，入行没多久，还不知道哪些话能说哪些不能：“允许，不过江老师不讲究，和大家样吃剧组盒饭。”
“……盒饭？”
“是啊，统订，荤两素，米饭管够。”
桌上时静默。
正当周导试图换个话题扭转局面，席与风先他步问江若：“你助理呢？”
依旧没有温度清冷眼神，却多几分探究意味。也许是看错，江若不能确定，席与风这个人实在很难懂。
午饭又是周导组织。
回生二回熟，席间气氛比昨晚融洽许多，江若甚至能坦然接受他人吹捧夸赞，哪怕出自奉承阿谀。经过上午那场戏，其中多少有几分真心。
关于舞蹈，他还有点自信。
因此胃口也比昨天好，大虾扫半盘，五花肉也吃好几块。这家私房菜馆红烧牛腩炖得软烂，江若停不住筷，连汤都拌进米饭里吃得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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