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声音很沉,其中不只有疲惫,“再坐会儿。”
晚上九点,从餐厅坐到客厅沙发上,江若摸摸屁股底下触感柔软真皮,不由得开始思考,刚才睡觉时候有没有把口水流到上面。
席与风当他在找遥控器,把自己手机递过去:“用这个。”
这套房子大概刚翻修过,风格没变,只增加全屋智能系统,台手机便可操控目所能及所有电器。
而且般都支持语音控制——这
书房门没关严,缝里露出半颗脑袋和只圆溜溜眼睛。
是江若。
明明是他突然出现,他反倒更像被吓着那个。
江若抱着毯子站在门口,像个害怕打雷小孩:“你回来,怎不把叫醒啊?”
两个人晚餐依旧简单,煮半锅米饭,冰箱里菜热热。
身上,便往书房去。
打开电脑不到半小时,接到个来自席成礼电话。
照例问他周末怎不回家,席与风说忙,席成礼哼声:“忙着跟你养那小男孩胡闹?”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意料之中事,席与风说:“不然呢,和您起给席望尘擦屁股?”
许是自知理亏,这回席成礼压着火气没发,说:“听望尘说你把刚中标那块地让给他,是爸爸和你萧姨先前错怪你。”
其间江若告诉席与风剧组放假三天事,席与风点点头,没作声。
吃饭时候,江若想到住这儿这长时间,都没和做菜见上面,正想问问这位阿姨都什时候来,抬头瞧眼席与风脸色,到底没问出口。
江若敏锐地察觉到席与风心情不好。和上次见过那个戴海洋之心女人之后状态差不多,看起来跟平时没什不同,但江若就是能从他食量变化,细微个拧眉,甚至嘴角弧度中找出差别。
这就是情人自修养吧——江若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贴上朵敬业小红花,然后蹑手蹑脚站起来,打算悄悄把碗洗,再悄悄回房间去。
刚站直,就被席与风拉住手腕。
后来甚至好声好气同席与风讲道理:“知道你怨,可是再怎说也是等你母亲走,才把你萧姨和望尘接到家里。”
“总之很多事情不是你想那样,那时候你还小,说你也未必能懂。”
“从前你母亲她……算,人都不在,还说那些做什。”
席与风自呛完那句就没再出声,手机放在桌上开免提,左手捏支点燃烟,在袅袅白烟中听场独角戏。
挂断后,他独自人在安静房间里坐会儿,直到听见很轻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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