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去忙。”他笑着说，“
们下次再约。”
江若从饭店直接赶往席与风在市中心
住处。
从小区门口到楼上都畅通无阻，他信息似乎还没有被删除。
来迎门是方姨，指
指主卧方向，声音压得很低：“他还在睡呢，你先进来。”
大半年没来，屋子里陈设几乎没变。
江若想想，说：“那请他吃饭事，改天吧。”
方姨犹豫道：“小风还在睡，不知道给你打电话，等他晚些醒，说不定会怪自作主张……”
江若不想让方姨为难，也迫切想把事情问清楚，思忖片刻，说：“那晚点过去
趟，让他在家待着别出门。”
“好，你肯来就好。”方姨高兴道，“这就去准备晚上菜。”
因着这通电话，顿午饭，江若吃得心不在焉。
做这些，不是为让你感谢。”席与风说。
不是没察觉到某些呼之欲出东西，可是他就说到这里，没有告诉江若做这些原因。
那种被牵着走感觉再次袭来，江若心知这遭躲不过去，做个深呼吸：“那请你吃顿饭吧，正好关于赵勇刚，有些事想问。”
仿佛就在等他发出见面邀请，话音刚落，席与风就应道：“好。”
这顿饭原本定在周末晚上，中午留给刚从大西北回来陈沐新。
江若轻手轻脚地走进去，视线不由得往左手边飘。被改成舞蹈室房间门开着，镜子，防滑地板，木质扶手，还保持着他走之前状态。
方姨在厨房烧菜，江若本想帮忙，方姨说：“你难得来趟，坐着等吃就行。”
江若琢磨，觉得有道理。现
最后道菜是豆腐片，江若夹片到碗里，边用筷子戳边发呆，后来是陈沐新喊他，他才回神。
“是不合胃口吗？”陈沐新问。
“不是，这里菜很好吃。”江若把戳成马蜂窝豆腐塞进嘴里，嚼两下就咽下去，“早餐吃多，现在还不是很饿。”
饭毕，陈沐新说想在附近逛逛，问江若有没有时间，江若拒绝道：“还有别事，得先走步。”
陈沐新似乎还有话要说，欲言又止会儿，到底没说什
。
两人来到上次说好素食餐厅，坐下不久，江若接到方姨电话，问他这会儿能不能来趟。
“现在吗？”江若问，“发生什事？”
“也没什，就是小风病，晚上恐怕没办法赴约。”
“……病？”
“他啊，总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天天忙得不着家，前两天就见他脸色不好，今天就发烧，幸好闲着没事跑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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