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足够
。”
嗓音沉哑，带着
种试探般
不确定，让江若莫名怔。
他很轻地“嗯”声，问：“什
事？”
然后，听见那头人呼出口气。
“你没事吧？”席与风问他，却自己回答，“没事就好。”
接下来，是长久沉默。
若往上翻，停在个用《皮囊》宣传海报当头像人，给他打来两通未接语音通话。
换手机之后，他并换手机号码，微信号却没换。
也没把之前加回来人删掉。
像是知道他在看手机，犹疑半分钟功夫，那头发来三个字：醒吗？
江若手抖，拍拍对方。
久到江若看见天际线翻出抹白，天空由深灰变成浅灰。
“你有什事吗？”眼看通话时长接近三分钟，江若不得不提醒，“要是没事话，
就……”
“别挂。”席与风说，“给点时间……真只要点。”
江若抿抿唇，看眼墙上挂钟。
“五分钟，够吗？”
心道糟糕，还没来得及撤回，语音通话再次打进来。
印象中，席与风很少给他打电话，连微信消息都几乎不回。
可能真有什要紧事？
这想着，江若思忖片刻，还是按下接通键。
对面很安静，似乎在休息室之类人少地方。许是没想到会被接通，通话界面读到第七秒，对面才出声：“……江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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