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深入探索时,江若忽然想起什,艰难地仰头,微喘着问:“这年,你真没、没找别人?”
隔着氤氲水雾,席与风看向江若眼神,迷离亦是迷恋。
此刻才是真正克制,真实隐忍。
江若也不是没察觉到席与风身体某个部分反应,尤其是在触碰发生之后。
就着将人完全嵌入怀中姿势,席与风低头去吻江若,手上动作不停,直冲进去,将声闷哼堵在唇齿间。
江若在席与风底线边缘反复试探,并在席与风“退让”中获得极大满足。
当然要投桃报李。
江若侧过身,手搭在席与风肩膀,下巴压在手背上。
席与风转脸,两人鼻尖几乎相撞,视线磁铁般吸在起。
“还有,”江若看着他,眼尾洇开两抹红,“偶尔也会犯懒,不想自己做……”
你单方面决定。”
“可以。”
“不准不回短信,在忙话忙完也要回。”
“好。”
“生病要告诉,不准自己个人扛。”
沉哑嗓音响在耳边,席与风说:“等下你试试……就知道。”
作者有话说:
那两个字,是kuozhang
他说得很慢,最后两个字几乎是气音,席与风从他嘴形判断出是哪个词,呼吸陡然滞。
再起时有如实质,灼烫地喷在脸侧。
江若听见席与风说“没关系”,还有“帮你”。
玻璃淋浴间,哗哗水流声,蒸腾弥漫热气。
只骨节分明手自后颈出发,沿着脊骨向下移动,寸寸,抵达目地。
“……嗯。”
“下次去吃烧烤,你不准留在车上,要跟起进店。”
“……”
“行不行?”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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