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嘴巴咧,眼睛弯,神态气质就和电影里那些极具个人魅力变态反派如出辙。
分明知道这人笑得虚伪,满肚子坏水,却难以真憎恶他。
“第天当保镖,就对主人指手划脚啊。”虞度秋翻过手掌,屈起手指,往柏朝手心轻轻挠下,“宝贝,手不想要啦?”
地点头:是您没听错,这种人就不能给他脸。
“而且摔得脑袋四分五裂也太难看,做人留线,死后好相见,会给他留个体面全尸。”
满座警察听着他狂言滥语,再看看自家局长越来越黑脸色,统统噤若寒蝉。
“开个玩笑罢,您别往心里去,绝对是守法良民,从来不打打杀杀。”虞度秋修长手指敲着会议桌,长短轻重,听节奏像是首歌。在此情此景下,相当不合时宜。
他头也不回地命令身旁人:“柏朝,把你昨晚说过话,再对警察同志们复述遍。”
话音刚落,有人倾身,按住他敲桌子手。
虞度秋低头,看见只男人手覆在他手背上,手掌比他稍大些,手指关节也比他更粗,完全盖住他手。
“少爷,你知道‘尊重’两个字怎写吗?”
所有民警对这名服务生好感油然而生,从方才到现在憋肚子火气狠狠发泄出来:恨不得为这位挺身而出勇士鼓掌喝彩!
虞度秋眼皮轻轻抬——他睫毛生得很长,下巴细巧,从上往下角度看,居然显得很无害。尤其是顶着这头漂成银白头发,说是天使面容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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