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分钟后,别墅主楼层会议室。
桃花心木会议桌长达五米,北首坐着位中等身高,体型偏瘦青年,细长眉毛下是双炯炯有神眼睛,压根看不出这人八百度近视,眼镜配是超薄镜片,但依旧容易从他那塌鼻梁上滑下来,得时不时地推推。年纪轻轻,就有种老学究气质。
可他话匣子开,就跟连珠炮似,突突突地往外开火:
“真他妈日狗,就出差周,周!你就能给整出桩命案来!虞大少爷,您能让省点儿心吗?别让黄连树上挂苦胆——苦上加苦行吗?在飞机上看到新闻时候巴不得当场坠机!上辈子是杀
刻措辞:“有时候疏于陪伴并不定意味着父母不爱孩子,可能只是出于无奈。您看过去也是常年待在国外工作,只能把家小果交给她奶奶管,但在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她,想着她今天在学校有没有被同学欺负,有没有专心学习,再过年就中考要考哪所高中……心里总是挂念。”
虞度秋轻哼:“他们是挂念,但也挂念着让早日结婚安定下来,这不就强人所难?先不说根本不喜欢苓雅,就算喜欢她,也不可能辈子只喜欢她个吧,那多没意思。”
饶是周毅颇为能说会道,也没法委婉地表达出“少爷您这什歪理啊!”这层意思,身为下属也不方便探讨更多深入内容,只能苦笑:“嗯……您开心就好。”
两条杜宾哈哧哈哧地撒开爪子狂奔,玩半个小时衔回游戏仍旧精力充沛,训犬师追着跑,累得满头大汗。虞度秋吹声短促口哨,两条狗立马掉头飞奔而来,争先恐后地蹭他手心,高兴地满地打滚儿,沾身草屑。
“找个人过辈子还不如找条狗,起码它们忠诚,聪明,服从性高。”虞度秋摸着两条狗眼睛上方两点黄眉,笑道,“你俩说是不是啊,黑猫、警长?”
娄保国捂脸,小声说:“这名儿,听次怀疑次,真是少爷起吗?”
周毅战术性咳嗽,含糊其辞:“不该问别多嘴。”
这时,娄保国戴空气喉麦耳机里传来声音,他立即凝神,拉拉空气管,专心聆听完,脸真他妈见鬼表情,踌躇着转达给虞度秋:“那个,少爷,洪伯说斐华来。”
虞度秋去端橙汁手停顿,嘴角抽:“跟他说不在。”
“……洪伯说,他已经在会议室坐着,他说如果您不见,他就去金融界散布谣言,说您早……那啥,保证您以后再也睡不到个金融精英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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