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柏朝承认得干脆,“来保护你。”
虞度秋像听个笑话似地,哈哈笑:“说实话,想要什?钱?还是权?见得多,人之常情,不丢人。就凭你这张脸,愿意掷千金,没必要跟玩欲擒故纵恋爱游戏,也没必要装争风吃醋深情款款,你不嫌累,看你表演都看累。”
柏朝仿佛没听见,将插花眼中白月季抽出来:“给。”
“……给干什?”
“想看看传说会不会成真。”
“这和有没有未婚妻没关系,即使打算和苓雅解除婚约,也不会对你认真,有人天性凉薄,你无法改变。”
“未必。”柏朝轻轻抚过领口月季,像在温柔地抚摸恋人脸颊,“突然发现,你并没有想象中那薄情,所以,想试试。”
“试试什?”
“追你。”他露出淡淡笑,“可以吗,少爷?”
虞度秋微微愣。
里。
“白色襟花太正式,般婚礼才戴。”
柏朝倏地抬头。
虞度秋双臂交叉抱胸,浴袍和头发被风吹歪,足迹直直地朝他而来,直至跟前。
“小柏眼狼,在这儿当望夫石呢?”
虞度秋接过花,随手扔到地上,拍拍手:“无聊。该说都说,小莫还在等,走。劝你早点休息,别等着,晚上……可是很漫长。”
“夜无论多长,白昼总会到来。”柏朝弯腰捡起花,重新佩戴好,“即使世界是永夜,也
柏朝脸生得很好,眼睛尤其好,也不知是遗传父亲还是母亲,黑漆漆瞳仁表面泛着光,犹如静水流深,显得目光总是深远而沉静,仿佛久经历练、看透所有、目空切。
直直盯着人看时候,很容易让人为这份沉稳与张狂糅杂在起独特魅力而心跳不已。
虞度秋见过帅哥美人不计其数,此刻也不禁心头跳。
“你说你心里装不进人……看来不是这样。”柏朝拉拢他浴袍领口,“你会下来找,说明你不是完全不在乎,对吗?”
虞度秋巴掌拍开他手,力气不小:“宝贝儿,你这突如其来示好可不敢接,说吧,你接近,是不是还有’为父报仇‘以外目?”
柏朝定定瞧着他:“不睡?”
“有条可怜大狗眼巴巴地站在风里,盯着你和别小狗玩,你玩得下去?”
“以为你不在乎。”
“是不在乎。”虞度秋游刃有余地与他视线缠绕,“就觉得好奇,怎突然不走叛逆路线,改走深情路线?”
“之前觉得你有未婚妻,不可能认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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