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度秋摇摇手指:“错。虽然国王地位确最高,它被将死就意味着棋局结束,但它行动最受限。是国王,也是对面所有棋子眼中钉,整盘棋局因在而存在,因倒而结束。必须如履薄冰,不能踏错步。而你——”
虞度秋拿起国王旁边棋子:“你是‘王后’,是最强大棋子,攻击方向和格数统统不受限制,可以大杀四方,也可以退而防守。你职责是不惜切代价,哪怕牺牲自己,也要保护好你国王,懂吗?”
柏朝:“为什是,周毅和娄保国跟你更久,你应该更信任他们吧?”
虞度秋:“老周下有女儿,保国上有父母,他们俩都有所牵挂,真到存亡关头,必然会瞻前顾后。而你,孤儿个,也没对象,身手不错,非常完美。”
“……你直接说死没人在乎就行。”
力,但用得好也能派上用处。”
柏朝:“……你比喻真形象。”
虞度秋笑笑,伸手将他颗士兵也往前推进两格,金银两颗士兵争锋相对。接着将自己另颗棋子移到左斜前方:“这个叫‘骑士’,走‘日’字。是唯能越过其他棋子而行动棋子,足踏八方,八面威风。”
金银双方棋子逐步出动,侵占领地。
“这是‘主教’,只能斜走,格数不限。在全局照应方面比骑士强,在跨越突击方面不如骑士。”
“在乎。”虞度秋笑得情意绵绵,“还没睡到你,别轻易死掉啊。”
柏朝不接他茬,拿起己方银王后:“可你对面国王也有个强大王后和若干帮手,他们似乎已经抢占先机,吃你很多棋,你却还在悠闲,不进攻吗?”
“不要光想着进攻,要先布局,占据有利位置,各安其位,物尽其用,才能发挥每类棋子最大优势,赢得最后胜利。”虞度秋将所有棋子摆放回原位,“们身在这棋局中,注定是要有所牺牲,何不享受过程?想开点,跟着,起码——”
他用纯金国王敲敲实木棋盘,声音扎实。
“起码快乐是
“骑士和主教,你可以理解为方和警方。老周、保国他们近程攻击迅猛无比,彭局、纪凛他们统筹大局灵活机动。”
“这是‘战车’,走横、竖,步数不受限制,’王车易位‘时可以越子。通常驻守在底线,为其他棋子行动提供支援和保护。”
柏朝:“所以它就像洪伯。”
虞度秋目露赞赏:“很会举反三啊。”
柏朝指指最后两种没解说棋子:“猜这个国王造型是你,地位最高,威力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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