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悦那晚你不就睡着?”柏朝露出丝笑意,像是达到某种目,发自内心愉悦,那双总是看不透眼睛里映着两簇灯光,明亮得有些单纯,“为什现在被盯着会睡不着?因为在意吗?”
“……你真恶心到。”虞度秋转个身,背对着他,也背对着光,眼前干扰因素终于没,他放空脑子准备入睡,“这爱装,那就装个够吧,明天晚上也来房间守着。”
“好,反正习惯。”
“习惯守着人睡?”
“习惯总是远远看着你。”
如守在你房间里。”
“随便说说,你还当真。”
“是,会当真,少爷。”男人眼神很专注,动不动,仿佛已经这样看他许久,“你每句话,都会当真,所以请你以后不要随便给承诺。”
“装过头,小柏眼狼,有点儿恶心。”虞度秋啧啧摇头,“对情话免疫,省省吧,你段位太低。要守就守着,可先睡。”
“嗯。”
虞度秋:“……闭嘴,耳朵快吐。”
这人越搭理越来劲儿,像块撕不掉狗皮膏药,非要黏在他身边不可,难道真是君悦那晚对他见钟情为爱痴狂?
那就更恶心。
在具死状惨烈尸体横陈于面前之时,还有心情风花雪月、儿女情长,究竟是什品种变态疯子。
虞度秋没再劝,彻底合上眼,调整个舒服侧卧姿势,打开香薰机,手习惯性地放在枕头下。
空气中逐渐漂浮起淡淡松木味,本该令人放松困倦,可这房间床头夜灯似乎有些刺眼,照在眼皮上,扰人安眠。
刻钟后,虞度秋睁开道缝,眼珠转动,瞥向沙发椅上人。
柏朝姿势和神情丝未变,捕捉到他目光,淡淡道:“睡吧。”
“……你被这样盯着能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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