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师替卢晴戴上项链,卢晴小心翼翼地扶着吊坠,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挪不开眼:“还是虞先生你会哄女孩子开心,不像这个直男……”
虞度秋微笑:“纪队其实对你也很好。”
“哪有,他从来不把当女孩子,脏活累活交给点都不心软。”
“这样才说明,他把你当成同样能干
“屁,男人化什妆。”
“直男癌。”卢晴翻个白眼,突然脑筋转,“不对啊,记得你去年有次说要去约会,问借美白隔离来着,还敢说没化过妆?”
“……”纪凛抓抓本来就乱糟糟头发,低骂,“靠,说不定就是因为化妆才没见成,晦气。”
“哈哈,你是不是抹太多,惨白惨白,把人家姑娘吓到?话说你个工作狂,哪儿认识姑娘啊,家里介绍?”
纪凛瞪她:“挑你衣服,少管闲事。”
骨头,再凶猛也只会追着咬。这条却很聪明,按兵不动,惹人好奇,等人提着肉骨头靠近,突然出其不意地伸出舌头舔下,不仅甩人脸恶心口水,还放肆地勾引人:“这样才对,继续喂,只能喂。”
分明是被赏赐方,却露出主人姿态,意图动摇人掌控权。
不是个好兆头。
虞度秋收回视线,眸光清寒:“他没有适合参加晚宴西装,在外边待命,不准进去。”
晚宴礼服第二天下午送到,品牌方直接来到别墅,甚至不必亲自试,由位身高体型相仿模特负责试穿展示。
卢晴撇嘴:“切,不说就不说嘛,祝贺那位姑娘逃过劫。”
两个小时后,化完全套妆容,身着高定梦幻纱裙卢晴往全身镜前站,惊呼:“天啦,这是吗?像灰姑娘变身样!这妆能焊死在脸上吗?”
恰逢虞度秋过来,手里拿着个首饰盒,闻言莞尔:“卢小姐本来就很美。”
纪凛哼道:“化那久妆,能不美吗?”
虞度秋打开首饰盒,递给化妆师:“这正说明每个女孩都很美啊,只是缺少点装扮罢。试试这条红宝石项链,百多万呢,别弄丢哦。”
活二十五年卢晴大受震撼,边看衣服边享受化妆师服务,目不暇接:“这,每套都好好看,选择困难!”
纪凛坐在旁围观她涂脂抹粉:“挑套行动方便,万出事跑得快。”
“呸,你总是吐不出象牙来。话说纪哥,你不打扮打扮?”
话题岔开得太快,纪凛没反应过来自己被内涵,扫视遍自己穿着:“都穿西装,还要怎打扮?”
“不化个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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