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疤好像可以通过手术袪掉,既然在医院,要不要顺便去面诊?”
“不用,这疤也算是武器之,有时候啥都不干就能吓跑片。走吧,回公司去,少
“你干什!”
柏朝手抖:“……不舒服。”
周毅拉下他手:“不舒服也贴着,有伤口就要包扎,你没常识吗?”
“常识是这种小伤过阵子就会自己好,不用管,也没人会给包扎。”
周毅从这句语气平平话里脑补出孤儿辛酸过往,老父亲同情心瞬间泛滥成灾:“现在有,听长辈,这样好得快。你看脸上这道疤,当初就是伤口没及时处理,留下这难看长条,直到现在去小果家长会都要戴口罩,怕其他同学嘲笑她有个凶神恶煞爸爸。”
捶次,“再晚来几分钟伤口都结痂!还直升机送来,以为多严重呢!耽误午休!你回去转告那臭小子,回头就跟他外公告状去!”
周毅缩起脖子,不敢吱声。
虞度秋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外公生气,毕竟从小跟着外公长大。
孙兴春骂够,周毅赶紧赔礼道歉,好说歹说,总算劝阻场险些爆发家庭矛盾。
孙兴春已经相当不耐烦,收着工具发着牢骚:“他小时候精神病也就算,怎现在正常还来折腾这把老骨头,嫌活太久是吧?”
柏朝不以为意道:“如果爸长这样,会觉得很酷。”
周毅心头涌起股暖流,但下秒又忽感不对劲:“你什意思?暗示当你爸?打女儿主意?!”
“……”
柏朝抽出手,乖乖贴平脖子上纱布,转移刚才危险话题:“你这疤是怎来?”
周毅摆手:“嗐,别提,以前在云南部队时候跟群缅甸偷渡来毒|贩干仗,被手榴弹碎片划伤。在那之前也算是玉树临风,英俊倜傥,否则也追不到那漂亮老婆。”
周毅不敢说其实现在也没多正常,个劲儿赔笑:“哎哟,您这哪儿话,您定能长命百岁。回头劝劝少爷,尽量不打扰您,这是第回,肯定也是最后回!”
孙兴春停下动作:“什第回,这小子不是第次来吧?看他有点面熟啊。”
周毅奇怪道:“不会啊,这是新同事,您以前应该没见过。”
“是吗,那估计记错。”孙兴春嘀咕两句,接着指向门口,“好赶紧出去,看见你们这些不知轻重小年轻就烦。”
周毅立马领着伤号恭恭敬敬地道别离开,回头,看见伤号正在扯刚贴好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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