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如此处心积虑地要弄死,还成功戏耍,令感到备受屈辱,怎能不报复回去?”外面阳光过于刺眼,虞度秋抬手挡下,然后出神地盯着自己手指,“原本不想这冒进,但事已至此,只能加快进度。”
柏朝似乎预感到什,心中紧:“会置你于危险之中吗?”
“会。不小心话,可能会让身败名裂、被万人唾弃。”虞度秋无
“你究竟是谁呢……这位王后?”
“在喊吗?”会议室门口不知何时站个男人,抱胸看他,“刚才听你们在吵,就没进来,解决吗?”
虞度秋回眸,冲他笑笑:“你已经不是王后,擅自答应什?”
柏朝缓步朝他走来:“听到你说,凶手是利用你多疑心理,既然已经明白这点,还不原谅吗?”
“少避重就轻,你问题是这个吗?难道是凶手让你监视?是凶手让你欺瞒?”虞度秋把扯过他衣领,眯起眼,“而且你不知悔改,现在还敢骗……明明在外面听得清二楚,还问解决没。你到底哪儿来这大胆子?”
还是逆着风走出去。
会议室内彻底没人声,唯有台风余威放肆着。
虞度秋银发在风中猎猎飞扬,缓缓转过头,黑屏再度亮起,他握着手机路划到最上方——10月27日,所有不幸开始那天。
纪凛曾发来那晚录像,也是唯段有凶手身影监控录像。
重复无数遍片段在眼前播放,残忍、血腥、悲惨画面隐藏在看不见巷子深处,酒吧门口监控所能拍到,仅仅是平静无人巷子口。
柏朝握住他手腕,低头亲下揪住自己衣领手背,然后拥住他:“因为无所有,所以毫无畏惧。”
宽厚温热胸膛贴上来,宛如昨日黑暗中场景重现。
虞度秋在心脏重重跳同时推开面前男人,没让对方侥幸地感知到这瞬动摇。
“拥有很多,不差你这个。”他朝门外走,“但是你目前还有利用价值,跟走。”
“去哪儿?”
直到那个男人出现。
把长柄黑伞遮住胸部以上,参照路灯高度,身形相当高大。身着黑衣黑裤,最适合进行夜色中暗杀,身上唯有光亮地方,是右手食指上枚戒指,看不清颜色是红是黑是白,只知道是宝石。
无论哪种,都不足以确定身份。
虞度秋按下暂停,与画面中男人隔着长远时空,静静地对峙。
风力渐弱,抚过他浓密长睫,轻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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