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宽也敬佩道:“虞少爷真是博闻多识,给上课,以后可以在其他客人面前装装博学。”
虞度秋抬下手中细长香槟杯:“过奖。既然小柏眼狼不介意,那就这条吧,当心别扎到自己。会儿让小姜从花园里折朵花来装饰下,否则你这套给人感觉太凶悍,们不是去砸场子……起码明面上不是。”
陈宽好意提醒:“那个……虞少爷,看您家花园里都是白花,在国内……般死人才戴白花。”
虞度秋莫名:“这不是已经死好几个吗?你是说要多戴几朵?”
赵斐华嫌丢人,捂住脸:“上天果然是公平,赐予他上至天文下知地理能力,却锁上通往常识大门。”
没有花纹,朴素得很,但戴上这条choker,气质立马不样。
虞度秋满意地拍手笑道:“好像黑猫和警长戴狗链,哈哈哈……抱歉,没有侮辱你意思,你要是不喜欢可以摘。”
柏朝对着镜子照照,解开两颗衬衫扣子:“还行,跟你项链挺配。”
娄保国小声:“确实,都可以充当武器。”
赵斐华提出疑惑:“但今天主题是珠宝诶,邀请函上说出席者人人都要佩戴珠宝,金子不算吧?不如换条钻石。”
周毅:“你少说两句吧,当心他锁上你通往升职加薪大门。”
陈宽最终解释清白花用途,但唯物主义者虞度秋并不在意,仍旧让人送花上来。没过几分钟,园艺师小姜快步而来,大夏天手上都是汗,依旧敬业地穿着笔挺长袖衬衫,袖子折到小臂中间,捧着堆新鲜花朵供柏朝挑选。
柏朝随意拿朵白木槿,插进花眼里。
跟着同上来还有洪良章,瞧他们都准备得差不多,说:“少爷,纪队到,在楼下会客厅等着。”
虞度秋竖起根手指摇摇:“钻石不过是碳而已,是百多年前人类炒作出来产物,而金子从史前到现在,直是被高度重视元素。”
“它诞生于星星合并与爆炸,在宇宙中经过漫长星际流浪,偶然落到地球上,为人类所得。它光芒,是跨越无数光年星光余晖。”
“这就是为什黄金全世界通行,不易崩盘,能用来对抗通货膨胀,也能在经济危机中用来避险,且没有人能操控它价格。”
“人类不过是宇宙中沧海粟,能将这种古老而永恒元素佩戴在身上,是人类荣幸。”
娄保国听得愣愣,完全超出自己学识范围,不可思议道:“原来这小小金子有这厉害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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