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又是司机。”虞度秋举起双手投降,却没点被枪指着紧迫感,从容迈步进入音乐厅,甚至对他们装备评头论足:“你们来绑架这种级别人质,居然连把真枪都没有,这是改造过射钉枪?难怪来抢劫,这也太穷。”
姜胜关上门落下锁,招呼另个黄毛同伙过来绑人,回答:“对啊,就是看您家太有钱,想借来花花,买几把真枪玩玩。”
黄毛男上来就猛踹柏朝膝盖脚,柏朝闷哼倒地,正好扑在虞度秋面前。
虞度秋眉头皱。
倒不全是心疼,更多是奇怪,这家伙战斗力什时候这弱?
是们共度最后晚呢?小姜,去把书房剩下棋和棋盘起端过来。”虞度秋冲柏朝挥挥手中棋子,伸手就推开门:“如果你赢,就弹首曲子给你听……”
这时,本该片漆黑音乐厅却从门缝中射出刺目光,柏朝瞳孔在光照下急剧缩小!
“别进去!”
虞度秋在感受到光瞬间已察觉异常,迈出只脚迅速收回,然而刚转过头,就有样冰凉东西抵在他前额上。
“铛!”银骑士落地,咕噜噜滚进门内。
不过仔细想,他便猜到原因——姜胜三人虽有武器傍身,但以他们俩身手,全身而退不成问题,甚至可以封锁壹号宫后报警,逼他们投降。但眼前这些人质恐怕就要遭殃,恼羞成怒走上绝路绑匪什事都做得出来。
其他人虞度秋或许不在意,但倘若洪伯出事,柏朝知道他会崩溃。
为保全所有人,他们只能暂时充当人质、摸清情况,然后再寻找营救时机。
柏朝似乎磕到脑袋,抬手摸下太阳穴位置,但下秒便被黄毛和方脸合力绑起来,粗尼龙绳在背后牢牢打个手铐结,越挣扎越紧那种。
这
同时,他也看清音乐厅内骇人景象——
宽阔平坦地砖上,躺七八个被绑住手脚、不知死活佣人,有男有女,排列得整整齐齐,显然是被人拖过来摆放好,看人数,恰好是今晚在主楼值班那批。
大厅正中央三角钢琴琴腿上,还绑着人,却是清醒,嘴里塞着布条,正声嘶力竭地冲他嘶哑地吼叫,可惜年纪大,肺活量不足,外人听来不过是微弱呻吟。
虞度秋对着面前举枪方脸男子歪脑袋:“记得你,负责送花货车司机,是不是?”
“虞少爷记性不错。”回答却是姜胜,枪口顶下柏朝后脑勺,“劝你配合,否则你心爱保镖就没命。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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