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民警不认同:“他平时表情就不正常,总是笑嘻嘻,据说当初承认自己杀人时候也跟开玩笑似,对生死没点儿敬畏之心,看他纯粹是个冷血神经病,不能光凭他表情来判断。”
监控室内三名保镖顿时陷入古怪沉默。
这形容怎这熟悉。
要不是知道在说谁,还以为在说那个谁。
那个谁笑眯眯道:“笑也可能是种掩饰,如果你对某些事无能无力,却不想让人看出来,除笑置之还能怎办呢?他已经插翅难逃,与其哭丧着脸等死,不如高高兴兴地过完剩下每天。他笑是心死后无所谓笑,既然心都已经死,般来说情绪不会有太大波动,而纪凛这样个普通问题却让他露出这惊讶表情,不奇怪吗?”
领补助呗,再打点零工,后来发现犯罪来钱快,就去犯罪咯。”
这些都是已经查到信息,没多少参考价值,但徐升知道纪凛不至于闲到和刘少杰聊废话,于是静观其变。
刘少杰也熟悉面前这位警官个性,哪次来审讯不是怒目圆瞪?今天突然和颜悦色,唠起家常,必有蹊跷,他心里起疑,是故比平时更为小心。
纪凛仍旧悠哉悠哉地:“按你话来说,你是先打工,然后走上犯罪道路?可法定用工年龄是十六岁,请问你从六岁到十六岁之间,是靠谁资助?还是说,有哪个黑心老板非法雇用童工?”
刘少杰愣下,很快想到应对说辞:“纪警官,何必这咬文嚼字呢,意思就是既打过工,又犯过罪,谁说小时候就不犯罪?偷鸡摸狗事从小就没少干,小孩子不容易引起怀疑,得手概率很高。”
小民警原本没把这个奇奇怪怪白毛帅哥当回事,但听完他话,仔细回味番,竟然觉得有几分道理:“就、就算如此,也不能通过这简单依据来断定他撒谎,你还是先看看纪警官和徐警官什反应吧。”
审讯室内对话仍在继续。
纪凛同样察觉丝异样,心里对柏志明和刘少杰关系笃定些。刘少杰死不承认
“但你个小孩在外游荡不会引来好心人或者警察关心吗?有没有大人陪着你?”
刘少杰瞪大眼珠,仿佛不可思议地瞧着他:“当然没有,去哪儿找个大人陪?”
虞度秋撑着桌子,脸几乎贴到玻璃上,死死盯着刘少杰表情:“他在撒谎。”
小民警莫名其妙:“你怎看出来?”
“他表情突然变夸张,他怕纪凛通过他表情察觉端倪,所以用这种方式来掩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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