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没那讨厌,他跟说过。而且珠宝展那天他穿西装就印虞美人,如果他厌恶到这种地步,怎会穿在身上?”
“那……可能是时兴起?少爷脾气你也知道,那多员工说辞就辞,辞个园艺师要什理由。”
“当然有理由,他怀疑那些人里有内贼,所以统统辞,但小余是单独被辞退,当时黄汉翔事还没发生,不觉得他会因为看到花园里种虞美人而大发雷霆辞退员工。”
娄保国挠挠头:“少爷确实不会轻易辞退员工……但事实就是那样啊,大哥你是觉得有什问题吗?”
柏朝似乎被问倒,沉默会儿,说:“只是觉得奇怪,就算他真讨厌虞美人,小余身为园艺师,怎可能不知道?这种事不应该在员工培训时候就告知吗?”
最终云收雨散,束昏黄夕阳光斜斜地穿透云层,洒满人间。降下车窗,迎面而来新鲜空气夹杂着雨水清爽,闷路肺像嚼颗强劲薄荷糖,通体舒畅。
车子缓慢地行驶在泥泞山路上,经过座座相似青山,两百公里路程漫长得仿佛永无止境,无数个S型山路绕得乘客头晕眼花,但雨后风景也美得如同浓墨重彩水墨画,再晕也想定睛多看两眼。有时转过个弯道,会突然出现个小村落,座座佛塔金色塔尖在雨水浸润下,反射着夕阳余晖,神圣而庄严。
“好美啊。”娄保国由衷感叹,“柏志明要是真在这儿定居,那他还真特会挑地方。”
这时,他眼尖地望见不远处山坳坳里处红艳艳花田:“哇,这儿荒郊野岭,居然还有人种花。好像是……虞美人?”
周毅瞥眼,经验丰富地说:“是罂粟花。缅北这种人迹罕至地方,经常会看见违法种植罂粟,制成d品后偷渡到国内。以前就是专门防这些人,这花太熟悉。”
“或许是人事疏忽呢?姜胜能潜入咱们壹号宫,不就是因为人事没审查清楚吗?少爷为此把人事部员工也统统辞。”
这个理
娄保国长长地哦声:“长这漂亮,居然是害人东西,不过还好不是虞美人,否则少爷看见,怕是要放火烧山。”
周毅笑骂:“咱少爷还没疯到这地步好吧,当心去告状。”
娄保国下怂:“别别别,也是瞎说嘛。姜胜没来之前,那个园艺师小余,不就是因为不小心种虞美人被辞?”
柏朝闻言,蓦地回头,眉头微颦:“他是因为这个被辞?”
“是啊,可见咱少爷有多讨厌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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