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朝从吧台后棋盘格酒架内随机抽取瓶高度数红酒,倒三杯。
玻璃高脚杯轻轻碰,发出悦耳清鸣,虞度秋抿口,酒精入喉,微微发热,冻结在心里话,终于能说出口:
吴伟如释重负,连忙点头哈腰地倒退出去,走到门口却又被大老板喊住:“你记性不错,业务也熟练,回头跟经理说声,提拔你上去,但今天们对话,不准对任何人透露,否则……你懂吧?”
虞度秋压根没说出任何威胁,但脸上寒气森森冷笑已经足够把吴伟吓得屁滚尿流,不停说着”绝对不透露,您放心!”,连忙逃出宴会大厅,不忘给他们关上门。
管他们在讨论什阴谋诡计,能保住自己升职加薪就行!
虞度秋松开手,憋半天纪凛立刻连珠炮般发射串提问:“你说谁下药?洪伯?你怎会怀疑他?”
虞度秋没有马上回答,轻轻叹声气,走到吧台边高脚椅处坐下:“柏朝,给倒杯酒。”
摇头:“去给保国买啤酒,没有看到。”
纪凛叉着腰,不耐烦道:“还是搞不懂你想干什,很忙,下午还得去趟医院呢,别耽误时间。”
“别急,定让你不虚此行。”虞度秋继续问吴伟:“当时细节,你记得多少?有多少说多少。”
吴伟还真记得不少,毕竟那种事可不是天天都会遇上。刻在脑海中回忆缓缓浮现,他想起什就说什:“您管家年纪挺大,但精神很好,口齿也清楚,说您和您二叔吵架,让他下来取酒赔罪……好像就这些……”
虞度秋:“接着说,他当时语气、表情、穿着,有没有异常?”
“想喝什?”
“随便,能让不那清醒就行,否则说不下去。”
纪凛听出丝不对味,随他坐下:“给也倒杯,少点。”
虞度秋笑笑:“你真是被带坏。”
“屁,这是安慰你。”
吴伟苦思冥想:“语气挺正常,表情很和善,穿着……很专业,身西装,还戴副丝质白手套,比手套都高级……”
“可以,谢谢。”虞度秋摊下手,“那晚没见过他戴手套,包括他送酒过来时候。”
柏朝:“应该是刚下完药还没来及脱,就被你派去取酒,回来时怕你起疑,就脱下来。”
纪凛迷茫瞬,随即意识到他们俩在说什,惊愕地睁大眼:“卧槽?难道洪——唔唔!”
虞度秋及时捂住他嘴,目光转向头雾水吴伟,微笑道:“没事,你可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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