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凛微怔,时难以反驳。
“这是好事啊,虞先生以前不信神不信鬼更不信人,现在终于有信念,像个有血有肉正常人。”卢晴道,“与其说他是陷进去,觉得更像是走出来吧。”
走出来……纪凛无端地回想起那夜矿洞之下。
哪怕当时虞度秋和柏朝声音压得很低,可地方就那点大,他其实听个七七八八,回国后又借职务之便,调取当年虞家那起绑架案档案。
远没有虞度秋嘴里说那云淡风轻。
个要求很奇怪吗?”
卢晴犹犹豫豫道:“不是奇怪,只是没想到……你原来这在乎柏朝啊。”
尽管所有人都知道这两个人好上,但鉴于虞度秋劣迹斑斑“前科”,以及张口就编高超本事,谁也不确定他俩能好多久,有几分真心实意。
虞度秋从卢晴话里听出点儿不对劲,思索会儿,自言自语道:“你们都这觉得……难怪那家伙不放心。”
纪凛已经坐下进入状态:“其实你不说们也会照看好他,他是这次行动关键人物,而且……担心他假戏真做。”
他清楚地记得,档案上写着,受害人因遭受巨大刺激,患上抑郁症、自闭症和轻度精神分裂。
尽管经过虞家砸钱费力治疗,虞度秋生理上已经康复,从表面来看与常人无异,但从他猜疑行为和情感障碍来看,其实心理上并没有完全走出阴影。
普通人信任和爱恋是随心,而虞度秋若要信个人、爱个人,是违心。
看似活得最潇洒自在,实则被沉重
虞度秋失笑:“你觉得他会背叛?”
“说不准,他结识杜家比认识你还早,查他小时候资料,进福利院之前档案全部丢失,很奇怪,或许……他是杜远震刻意送进裴家眼线,否则实在无法理解,他个小孩子怎把裴先勇送进监狱。”
“你说这些都知道,他入职时候就给他做过背调。那是家私人开办福利院,档案管理体系不完善,早就倒闭,资料丢失很正常。”虞度秋耸肩,不欲再谈,敲敲耳朵里无线隐形耳机,“有什事情耳机里喊,让你们人晚上混进来时候注意礼数和举止,别被人看出来是警察。”
纪凛瞧着他离开关上暗门,无奈道:“现在相信他是真陷进去,那精个人,谈恋爱居然也会变傻。”
卢晴摇着食指:“非也非也,这叫信念,他相信柏朝不会背叛他,你不也样吗?所有人都以为穆警官死时候,只有你相信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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