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朝明显迟疑下,最终还是识大局地妥协:“……行。”
昌和游艇码头停着本市绝大多数游艇,隔着百来米,就能远远望见许多高高桅杆静静矗立在蓝天白云之下,几只海鸟停靠在上头晒太阳。其中艘四层游艇格外醒目,比旁边船都高出截。
码头是公共设施,任何人都能走上浮桥参观,但若要登船,必须经过船主许可。他们到时候,就看见杜书彦行人被船长拦在浮桥上,场面十分尴尬。
“故意,谁知道他们先上船会干什坏事。”虞度秋恶劣地对柏朝笑笑,转头就迎上去,装作惊讶道,“书彦哥,怎不上船?孙船长,这是客人。”
孙船长四十出头,常年出海,脸庞黝黑,接收到他暗示,立刻从严肃变为热情:“原来是虞总客人啊!抱歉抱歉,是没眼力界儿,这边请,带您上船,小心脚下。”
地训斥:“要你管。”
柏朝低笑声,在下个红绿灯处,突然伸手摘他墨镜,揽过他脖子。
虞度秋没骨头似地歪着脑袋靠在他肩上,配合地张开嘴,任由熟悉温度闯进来,清冷浅眸逐渐染上浓色。
红灯不长,这个吻结束得也快,柏朝边往回退边说:“开心点,就当是度假。”
虞度秋捏住他下巴不让走,轻啄他温热唇:“如果只有们两个出海……该多好。”
杜书彦脸色有点难看,他好歹
绿灯亮起,前面车动,柏朝有些慌乱地拉下他手,躲开过分诱人撩拨,正襟危坐:“别闹……那大船,光们两个,你会觉得无聊吧。”
虞度秋放倒座椅,脑袋枕在胳膊上,透过天窗望着碧蓝天空,仿佛正躺在甲板上:“怎会无聊呢,们白天可以海钓、潜水、玩水上摩托……晚上烤海鲜,吃完躺在甲板上吹海风、看星空,然后做到天亮,没人打扰们,不用思考任何事……游艇被称作‘海上乌托邦’不是没道理。”
柏朝刚神游出去,就被声嗤笑打断:“猜你只听进去‘做到天亮’这四个字,全写在脸上,小畜生。开着车还有空幻想这些,不如帮想想怎应付洪伯。”
柏朝镇压住脑子里乌七八糟念头,本正经道:“他要跟来,肯定有他目,你不舍得对他下狠手,那就只能多加防范。你饭菜替你试吃,晚上去你房间睡。”
“最后句是假公济私吧?”虞度秋重新戴上墨镜,嘴边噙着坏笑,“们这次出海,谁都不知道会遇上什情况,为保存体力,你忍几天,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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