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度秋没有任何反应。
穆浩挂电话,慢慢走近,费劲地蹲下:“度秋,怎?”
他从没见过虞度秋这副样子。
之前在缅甸时候,他卧病在床,不能动弹,只能安静地听着失去爱人好友伤心地诉
关上双开门,他心情复杂地握着门把,迟迟没松开。
他们完全做错。
这段真相叙述者,可以是任何人,唯独不该是柏朝。
这相当于不去审讯犯人,而去审讯受害人,逼迫对方回忆遍自己受害过程。
太残忍,他们应该立刻终止原先计划。
来是这样……这可太让意外……”
罗茂今天七十大寿,换上身喜庆深红唐装,冲这个认真记笔记年轻警察笑笑:“别说你,当时知道这件事时候,也是大吃惊啊。”
穆浩合上笔记本,站起来诚恳地鞠躬:“非常感谢您坦诚相告。不过……既然是保守多年秘密,为什现在又愿意告诉呢?”
罗茂抬手按按,示意他坐下:“这不是个秘密。”
穆浩露出困惑表情。
穆浩掏出手机,拨通虞度秋号码,心中祈祷着为时不晚,虞度秋尚未行动——
“滋……滋……”
隐约震动声从身后传来。
穆浩诧异地回头,这才发现,他刚刚直背对着走廊上,有个人靠墙蜷缩着,头颅埋在双膝之间,手插在自己乱糟糟银发里,动不动。
“度秋?”穆浩试探着喊声。
“秘密,是不想被人发现事情。而这件事,们都很想公之于众,只是欠缺个时机。”罗茂无奈地轻轻摊手,“那些年,裴先勇权势太大,即便友海心里确定是他干,也拿他没办法。他手下更是亡命之徒,若是知道有人目击谋杀现场,定会不择手段地杀死对方。”
“无奈之下,友海只能隐瞒那孩子存在。但后来为何又将他送入福利院、故意让裴先勇手下领养他,也不清楚,据说是他自己要求。只不过是帮荣誉顾问个小小忙而已,友海说已经没事,可以告诉外人,才告诉你。这应该不算知情不报吧,穆警官?”
穆浩点头:“您不必试探,您既然敢告诉自己参与这件事,说明您确定那孩子没犯罪,说对吗?”
罗茂微愣,接着露出赞许神色:“你看着像根筋,没想到脑子还挺活络。没错,直有在关注那孩子,他能平安无事地活到现在,确不容易啊……”
十分钟后,穆浩向老人恭恭敬敬地道别,带着收获满满笔记本走出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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