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承认吧。”虞度秋最后下定论,“你心里根本就没有,只有你自己。”
柏朝呆滞地僵立几秒,然后不出所料地动手——
他猛地冲上来,死死攥住虞度秋衬衣领口,用力到手背,bao起青筋,而后将人狠狠摁在粗壮树干上。
虞度秋闷哼声,后背撞得树干微微摇晃,收到震荡冲击树叶簌簌而落,仿佛降下场萧疏小雨。
柏朝喉结快速地滚动着,却压不住翻涌而上气血,以至于咬字不稳,每个音都在颤抖:“心里怎会没有你……?你还要证明多少次?”
面前男人脸色微微变,接着说,“他告诉些事。”
柏朝攥紧拳头贴在大腿边,试探地问:“什事?”
虞度秋冷冷抬眼:“你撒谎事。”
“撒什谎?”
“还嘴硬?出国派对那天,你其实就是奉裴鸣之命来害吧?根本没有对见钟情,只不过是因为胆小才没能得手,对不对?”虞度秋轻嗤,“后来九年监视也是为找机会对下手吧?你到底是真心爱慕,还是在各方势力博弈中,选择投靠对你最有利方?”
他每个字仿佛从心肺中呕出来,近似种悲鸣,寸寸地割着聆听者神经:“为什总要来证明?为什你不能自己想起来?明明是你——”
是你先忘啊。
几乎要脱口而出话在舌尖停下,柏朝赤红眼睛紧盯着面前这张冷淡脸,终究是把话咽回去。
他大口地深呼吸几次,如同以往无数次那样,缓缓压下情绪。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当时虞度秋精神状态,忘记他并非虞度秋本意,他不能乱发
“……你在说什?”柏朝表情像是听见段超出认知、匪夷所思话,已经不仅仅是难以置信,而是彻头彻尾迷茫,“你到现在……还在怀疑吗?”
“不然你怎解释?罗源向证明,那天亲是他。就说你故事始终有丝违和感,原来是你擅自代入自己,编造段回忆……呃!你干什?”
柏朝把抓住他手腕,每说句话就加重份力道:“他怎向你证明?他又亲你吗?他有没有提到其他人?”
“没有……你放手!”虞度秋狠狠甩开他,愤然起身,揉着自己泛红手腕远离他,“发什疯?你不应该先给个解释吗?如果连故事开头都是假,那后面话还能信吗?”
柏朝嘴巴不断开合,仿佛有很多话想说,可就是说不出个字来,嘴里只能发出急促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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