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满气愤来势汹汹,咬牙切齿地想,坏人,改明儿不拔鳞给你治腿!
不多时又后悔,心想鳞还是要拔,不然耽误医治,五片别想,减到四片吧。
心里逞凶,行动上也不遑多让,虞小满挣开陆戟手,反过来扣住,掌心紧贴着掌心。
这是他梦许多回场景,得偿所愿明明该痛快,虞小满却鼻头泛酸,狠狠吸两下才将涌上泪意憋回去。
都怪陆戟手那暖,让他总想多牵会儿,最好不留神,就牵辈子才好。
,都随你去。”
沈暮雪此番有备而来,句句往人心窝里说,但凡陆戟动摇,但凡他动摇……
正想着,攥着布料只手忽然被握住。
陆戟手比虞小满大许多,因此能够轻易包住他拳头,再用掌心热度令他紧绷指节松开,修长手指顺势插入指缝间,形成十指紧扣亲密姿态。
“起先确有不想拖累你之意,然如今……”陆戟语调平缓,字句道,“与小满自新婚之初便琴瑟和鸣,早已互许终生,非卿不可,望沈小姐亦能早日觅得良缘,届时夫妻二人必登门贺新婚之喜。”
隆隆心跳响在耳畔,在松掉口长气中逐渐平息,第次被陆戟主动牵住手喜悦也冷却下来。
虞小满头回恼自己如此清醒,没法将陆戟说话当真,更没法想象这只手温度是为自己散发。
但凡他稍有动摇,就不会编这样谎话。
但凡他没那爱沈暮雪,就不会牵起自己手,借自己布场骗局。
璧月姐姐说没错,人族男子果然惯会骗人,黑也能说成白,若自己不是当事人,怕是都要信这份夫妻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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