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路上还能说两句,这会儿不知是累还是怎,虞小满起几个话头,陆戟都不曾搭理。
热脸贴多冷屁股也没趣得很,虞小满撇嘴不说,趁马车行至平摊道路,俯身查看腿上伤。
下午那摔虽不算很重,却误打误撞碰虞小满拔鳞伤处,原以为磕个淤青,这会儿看才知道破皮,丝丝缕缕血往外渗,看着颇有些瘆人。
陆戟这回倒是主动给反应,倾身向前,问:“摔伤?”
虞小满藏着秘密,生怕被他看出这伤口并非摔跤造成,忙闪身往别处躲:“没事没事,就
命自然是虞小满命,想起方才惊险刻,虞小满心有余悸地摸摸自己没摔折脖子,心道以后再也不骑马。
……陆郎带来话另说。
到马场外,陆戟先被抬上车,虞小满扭身刚要上去,被跟来沈寒云叫住。
“今日多有怠慢,还让你受惊,沈某惭愧。”
说着便鞠躬。
,陆戟撑着四轮车扶手就要起身,旁沈寒云按住他肩膀:“你不方便,交给吧。”
相交多年,陆戟自是知晓沈寒云擅长骑马。
自己从前也不遑多让。
只见他随手牵匹黑马骑上,行至虞小满身边时甩出手上鞭子,以最快速度准确套住马颈,而后利落地向后扯。
待得马儿被逼停脚步再度扬起前蹄,他适时收手,跳下马去稳稳接住从马背上被甩下来虞小满,两人在地上滚几圈,不多时便互相搀扶着站起来,远远瞧着都没受伤。
自打来到京城,虞小满还是头回得到如此礼遇,受宠若惊地也跟着鞠躬:“哪里哪里,是骑艺不精,吓着诸位。”
沈寒云不知为何笑起来,直起腰,说:“你还与从前样。”
没等虞小满问从前是什时候,沈寒云又道:“天色不早,此处距京中尚有段距离,快些启程吧。”
想着陆戟还在等,虞小满便匆忙道别,抬脚登上马车。
这路,陆戟沉默异常。
悬起来心总算落回去。
可不知怎,当收回目光落在动弹不得双腿上,陆戟那刚回归原位心口仿佛被施加旁重量,它越沉越底,越陷越深,令他连抬头力气都丧失殆尽。
因着这场事故,马场整个下午都没得安宁。
回去时候,虞小满看见那群小厮还在帐外跪着,不忍道:“他们也不是有心。”
“正因为不是有心,才更该罚。”沈寒云难得收笑模样,冷面无私道,“有第次就有第二次,这次若不是在,保不齐就闹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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