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成品漂亮,绡纱里也掺有细碎鳞片,加上要拔鳞为陆戟治腿,这些日子虞小满身上总带着伤,经常这处没长好,那处又被撕出血。
幸好伤在腿上无人看见,陆戟不留宿夜里,虞小满就闩紧房门,拉起床帐,坐在里头自己上伤药,疼也不敢叫出声,红着眼咬牙想,衣裳做好陆戟若是不肯穿,定让他把先前喝下肚鳞都全吐出来!
不过是痛狠时候胡思乱想,等衣裳真做好,虞小满又兴奋得没边,怎看这件凝聚他毕生绣技衣裳怎顺眼,哪怕陆戟真嫌弃不肯穿,他也有信心改到他肯穿为止。
这日正值小满,听闻陆戟散值早,虞小满忙叠衣服,连同刚磨好鳞粉起抱在怀里,脚步轻快地往书房跑去。
穿过青瓦白墙,九曲回廊,仰面瞧见天边翻起层叠暖色,虞小满心情大好,在路边采枝芳香馥郁茉莉花,闻着闻着,就到书房跟前。
地叹息要嫁人姑娘真真不争气,满脑子只有自家夫君。
虞小满想却是,幸好她管陆钺叫二爷,而非陆郎。
逛下午,临分别时候,刘家姑娘羞答答地将虞小满拉到角落里,咬着唇支支吾吾半天,从怀里摸出本小册子,别开脸递过来,声如蚊讷道:“不知嫂嫂成亲前可曾看过这个?”
瞧着她面色,虞小满就猜测这东西不般,接过翻开,果真不般,小册子里头画都是成双成对相拥于塌上人,且都丝不挂赤裸相对!
虞小满整条鱼都不好,再多待会儿说不定会成为史上第条自燃而亡鱼。偏生还得在小姑娘面前当见过世面长辈,他轻咳声,道:“看过,怎?”
几乎是立刻,虞小满就察觉到古怪。
往日他过来,老远就能看见段衡抱着他刀守在通往书房拱门前,而今日进到院子里头都没瞧见他半个人
“成亲后每夜都要做这事吗?”刘家姑娘见嫂嫂镇定如斯,也没那羞涩,搓着裙摆凑过来看,“家里嬷嬷不肯告诉……瞧着上头这些人表情,似是痛极,这事当真很痛苦吗?”
虞小满作为毫无经验过来人,委实不知该如何作答。
思来想去,寻个折中:“这表情也不见得是痛,与心上人行这事,任是再痛也变成快活吧。”
这套理论纯属信口胡诌,回到陆府没多久,虞小满就将这事忘到脑后。
天热,是时候给陆戟置办几身夏裳,鲛绡质地轻薄触手凉爽,是缝制夏装上佳布料,正愁自己织布无处可用虞小满找到方向,马不停蹄地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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