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下九流药多半不放在柜台上,也鲜少有人知道正经药铺还卖这个,是以那老板仔细看云萝几眼,便点头道:“是她。”
“你可瞧清楚,”冯曼莹插句话,“别是眼花,把清清白白人给污蔑。”
那老板来前被叮嘱过,这会儿被施压虽有些慌,倒不至于实话都不敢说:“买这药多为男子,那日见她个姑娘家说要这药,就多瞧几眼,哪怕她用帕子遮脸,也能从眉眼辨认出是她。”
云萝满面惊惶,犹在狡辩:“确是买此药,可是、是替大少奶奶买。”
直默不作声虞小满抬头,似是没想到这姑娘为洗脱罪名竟如此陷害自己:“云萝姐姐,自认平日里待你不差,也从未与你结怨,为何你而再再而三与过不去?”
到底是主子,哪有主子被下人算计道理?
有人信也有人不信,最爱讲闲话二叔母带头问出大家疑惑:“启之你可想好,哪怕为袒护媳妇儿,也不能随便抓个下人顶罪吧?”
冯曼莹接腔道:“是啊,咱们陆家可不兴威逼利诱、屈打成招那套。”
听这话,跪在哪儿云萝抬起头,手脚并用膝行爬到冯曼莹跟前,抱她腿:“救命,大夫人救命啊,求您救救!”
方才还替她说话冯曼莹登时翻脸,瞪着眼睛踢开她:“求做什?找你自己主子去。”
“她为何跟大少奶奶您过不去不清楚,只知那日茶水是她送给大少爷,借着大少奶奶名义。”作为整个事件旁观者段衡再度发话,“怕是她也没想到大少爷察觉不对劲之后会屏退左右寻个僻静地方待着,等收拾过茶碗回来发现人不见,吃惊呢吧?”
被说中心事云萝张张嘴,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因着这脚,云萝似乎明白什,缩着肩膀地往后退,含泪瞧陆戟眼,怯生生地唤他“大少爷”,到底是没敢上前。
陆戟冷眼看着这出闹剧,浑然未受影响,沉声道:“必是查清楚才这说。”
段衡将从云萝床铺下搜来纸包呈上,禀告上座陆老爷道:“此药已经查验,确有催情作用。”
“不是,这东西不是。”没等陆老爷发话,云萝抢先道,“定是有人想陷害!”
“区区个丫鬟,谁闲得慌陷害你?”段衡忍不住嗤笑,招招手让外头候着下属把另外几人押进来,介绍道,“这两位方才搜房时在场,药是从谁床下搜出来问便知。这位是卖药老板,趁老爷主持公道,您快来瞧瞧可是跪着这位姑娘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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