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邵丞出现。
像是束耀眼光射进他黑暗窒息世界,驱散所有冰冷麻木,令他看到希望所在方向,令他看到幸运是真实存在。
妹妹仍活着,他仍活着,切都会变好。
邵丞给他这份幸运和希望,他用辈子都还不起。
人是们邵院长儿子,叫邵丞,好像跟你是所大学呢。他们家每年都做慈善,今天共免十个病人医药费,都是像你样家里情况困难,你可真幸运啊。”
白杨只听进去些许,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里那人,跟他差不多年纪,面容冷峻英气,剑眉微颦,脸部线条像刀刻样,高大身形在群围绕着他医生护士之间分外突出显眼。
邵丞视察几个病人后来到白桃所在病房,他听着旁边医生病情说明,皱紧眉头,稍稍俯下身,伸手轻轻抚上白桃额前碎发。
摄像机拉近距离给邵丞个特写,白杨透过屏幕看到他神情,心脏仿佛遭到重重击。
邵丞脸色看起来有些阴沉,黑曜石般眼眸里却露出怜悯、温柔、甚至鼓励交织在起柔软情绪。
仿佛白桃并不是个失去意识躺在病床上植物人,而是条鲜活跳动未来可期年轻生命。
十分钟后,录像播放完毕。
白杨抬手捂住眼,手心被夺眶而出眼泪打湿,肩膀剧烈颤抖着,第次在人前哭,哭得沉默且压抑,抽噎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所有人都知道白桃很可能永远醒不过来,包括白杨自己。这种病状在昏迷年多后还能醒来极其少数,他固然期望奇迹能发生在自己妹妹身上,可又无法令自己信服白桃会是幸运那个。
幸运,自从事故发生之后,他字典里就不再有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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