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关,室内暖气就笼罩全身,白杨脸颊被寒风吹得有点冷,他笑着把侧脸贴到邵丞脖颈处,汲取那处热量。
邵丞捏着他后颈衣领将他从自己身上拉开,低沉道:“撒什娇,知道错?”
白杨因今天邵父席话,原本就充盈肺腑爱意更是多得快要溢出来,眼底满是柔情蜜意,黑亮眼眸干净而痴心。
他注视着邵丞,扬起嘴角:“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邵丞怔,没想到他会顶嘴,低头压过去,鼻尖几乎抵到鼻尖,沉声道:“知道错就轻点教训你,不知道错就狠狠教训你。”
邵丞把盘子放好,回牵住他手,低声问:“怎?”
白杨张张嘴,终究是不知道该说什。
邵丞怎可以这温柔,温柔得令他心脏发疼。
事情已经过去这久,现在重提也没有意义,他只能在心底默默下决心,以后要对邵丞更好,无比好,好到让他忘记曾经那些糟糕回忆。
“有点累……晚上们早点休息吧。”白杨最终说。
从郊区赶回来见他,想陪他起过年。
而当邵丞忍着伤痛赶到医院时候,看到是什?
是他正抱着别人。
邵丞当时该是怎样心情,白杨根本不敢去想,还记得那天晚上他给邵丞打电话,对方关机,合家团聚除夕夜,那时邵丞个人在哪里?又在想些什?
明明被那样残忍地“背叛”,可那天他落泪,邵丞又搂住他。
白杨伸手
“什都没让你做还累。”邵丞皱眉,不悦道:“让你少半夜写稿子,不听话。”
训归训,吃完晚饭后,邵丞还是跟父母说自己要早点休息,不等跨年,并没有提是白杨原因。邵母责备他两句好吃懒做,便放任他去。
安顿好妹妹后,白杨回到邵丞房间洗澡,随后便站在窗口望着静谧夜色,出神地回想着白天邵院长说那些话,越想心里越绵软酸胀。
邵丞进屋时叮嘱声要关窗,待洗完澡出来看到他还站在窗边,立刻走过去把窗重重关,转身愠怒道:
“让你别吹冷风,没听到吗?”
原来在这段感情里,再妥协退让无法放手根本不止他个人。
“你不舒服吗?脸色怎不太好?”邵国康关切地询问。
白杨这才回神,心里又甜又涩:“没什……去厨房看看,桃桃你陪邵叔叔接着聊。”
白桃甜甜地应声:“好!”
走到厨房门口,恰好邵丞端着盘刚烧好菜出来,白杨手伸,轻轻地拉住他衣服,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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