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濛竟然真咬他。
“碰那个男孩。”
傅宣燎愣半晌,才明白过来时濛口中“男孩”是昨天被塞到他身边作陪服务生。
“是啊。”横竖也没什可隐瞒,傅宣燎说,“送上门,岂有不碰道理。”
不得不承认,话里几分故意,为就是让时濛流露出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样子。
在任何段关系中,没有任何个雄性生物甘于下风。
后两人都露出尖齿,近乎撕咬,全无体面。
吻毕后撤,急促呼吸尚未止歇,傅宣燎伸出舌头舔下嘴唇,尝到股淡淡血腥味,嗤道:“时濛,你是狗吗?”
他看见身前比他矮半头人身形颤。
时濛没有回答,而是问:“昨天去哪里?”
面对他自欺欺人,傅宣燎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可怜:“你不是都知道?”
于是当时濛那双黝黑眼睁大,变成乌溜溜圆,像是气急,又像是不可置信时,傅宣燎难掩心中快意。
“怎,气坏?”他弯腰偏头,凑近看时濛,顺势压低嗓音,“想咬啊?”
此刻傅宣燎显然没料到挑衅可能带来后果,也忘时濛旦疯起来,向来不计后果。
只见那双黑沉沉眼眸里暗流涌动,尚未来得及分析其中含义,左手突然被举高。
随着喷薄热气袭来是阵钻心疼痛,覆在掌骨之上皮肉间嵌入两排白森森牙,狠狠地。
刚才在楼下收到高乐成通风报信,傅宣燎不是不惊讶。毕竟时濛这人清高自傲,又极爱面子,再不爽也只敢窝里横,跑出去宣誓主权不像他作风。
不过对于已经做事,时濛从不抵赖反悔,他坦荡地昂着头:“不准去那种地方。”
傅宣燎又笑:“怎,合同又要新增条款?”
对于不想回答问题,时濛做法是直接无视。他在黑暗中摸到傅宣燎条胳膊,攥紧他手腕:“这只手?”
“嗯?这只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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