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乐成头头是道:“用尽手段把你绑在身边,不惜切也要断你对前任想法,电视剧里不都这演……”
“这叫占有欲。”傅宣燎打断他话,“叫自私、贪婪、损人利己,不叫在乎。”
如此荒唐关系,怎能称之为在乎?
哪有人在乎是不顾对方意愿强行束缚,哪有人在乎是别人有他都要有,不管不顾地抢过来?
傅宣燎忽地坐直身体,将桌上酒饮而尽。
时濛忍痛忍到脸色煞白,非但不求饶,表情反而有种即将解脱般愉悦。
他抬起下巴看着傅宣燎,眼神甚至隐含挑衅:“就算断,他也已经死,不可能再活过来。”
听完这段往事,高乐成打个哆嗦:“他是真不要命啊。”
傅宣燎从鼻孔里“哼”声,不置可否。
倒酒时候,高乐成越想越觉得离谱:“你说他这种跟正常人脑回路不样,连命都不在乎,还能在乎什?钱?可他千万买幅画眼睛都不眨。”
作拥有者,在作者离世之后,确有权对其执行任何操作。时濛正是钻这个漏洞,在不被承认是作者情况下,仍然可以随意处置画作。
并且他不肯说卖给谁。
“忘,好像不是本地人。”时濛扭头盯画板,炭笔在画布上勾勒轮廓,“现在应该已经把画运走。”
幅出自心上人之手为自己而作画被卖给陌生人——这样结果傅宣燎难以承受。
盛怒之下,他大步上前,抓住时濛拿笔手。
然后伸出胳膊摊开手:“打火机。”
将东西递过去时候,高乐成还有点纳闷:“你不是不抽烟吗?”
接过打火机,傅宣燎站起来,踱步到刚送进来那幅画面前。
“这画随处
傅宣燎瘫倒在沙发上,仰面朝天花板摇摇头,像在说没有,又像在说不知道。
高乐成忽然笑声:“知道。”
傅宣燎偏过脑袋,递个“有屁快放”眼神。
高乐成拍大腿:“他在乎可不就是你。”
静默两秒,傅宣燎噗嗤笑出声来:“他那叫在乎?”
虎口卡在手腕关节处,指节施力,炭笔应声落地,时濛不得不再度与傅宣燎对视。
明明应该是疼,他却神色凛然,毫不畏惧:“你想捏断手?”
傅宣燎紧咬牙关,不由得加大力气。时濛很瘦,腕骨凸出,再这样,bao力对待下,几乎能听见骨头与皮肉之间因为剧烈挤压发出咯吱声。
恨意几乎攀升到顶峰,傅宣燎粗声道:“你以为不敢?”
“就算断,还有另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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