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过来傅宣燎不由失笑:“不就过个生日吗,你掐着秒过?”
时濛没有回答他问题,而是自顾自问:“你开心吗?”
傅宣燎又懵:“这话不该问你?是你过生日。”
很奇怪,不止那句“朋友”,他被迫把关于礼物部分也放在心上,刚才洗澡过程中左思右想——怎说也是人家生日,什礼物都没准备是不是太……
多余纠结被道声音打断。
吐息互相包裹,唇角舌尖厮磨覆盖,时濛亲得莽撞又认真,每处角落都不想错过。
傅宣燎化被动为主动,手掌绕到后面压住时濛后颈,倾身去够那双湿润绵软唇,还不忘趁喘息功夫“翻旧账”,恶狠狠地问:“谁是你朋友?”
说是回来路上应付江雪托辞,时濛不回应,手臂上傅宣燎脖子,仰起头急切地追逐。
傅宣燎坏心上瘾,不依不饶:“原来你会和普通朋友接吻、上床?”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这样问,只是介意,硌在心里不舒服,便索性问出口。
“开心。”时濛说,“很开心。”
时濛世界没有那多弯弯绕绕,他每个想法都可以与行动成为最直接明递进关系——过生日不可以生气,喜欢就要攥在手心,还有你开心就等于开心。
他察觉到今天傅宣燎对他态度变好,坚信这都是因为去游乐园功劳。
隔着层朦胧水雾,时濛看着傅宣燎,将十年前没机会说出口话说出来:“他不陪你去,陪你去。”
他不爱你,爱你。
时濛显然也无暇深究问题背后因由,只当自己被质问,着急找回主动权,像离水鱼,近乎莽撞地吻上去。
不留神被对方叼住唇谷用力吸,傅宣燎“嘶”声,差点又想问时濛上辈子是不是属狗,这爱咬人。
无数次肌肤相亲在两人之间培养出身体默契,正当傅宣燎打算问要不要去床上时,时濛突然开口道:“还有三分钟。”
“……什?”
“生日,还有最后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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