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还是有点价值。
时濛想起自己拥有百分之十股份,当年时怀亦将股份转让予他时候,理由便是“给你傍身”。虽然时濛从未关心过这些收益,但是按照时家发展势头想来是块肥肉,至少对于集团内部股东们有足够吸引力。
那绑架他人极有可能是为这部分股权,看见他来到集团大楼,以为他要做什损害他们利益事,匆忙之下先将他绑再说。
而能在偌大时家本部大楼遍布眼线,并操控基层人员为己所用,此人身份必不般。
就在个猜测在脑中迅速成形、呼之欲出时候,时濛听见哐声,仓库铁门从外面打开。
他便答应。
“谢谢。”时思卉笑笑,颇为轻松地说,“等这事结束,送你份大礼。”
十点整,会议准时开始。
同时间另边,时濛慢慢睁开眼睛,收回对身体自主控制权那刻,他便通过黑暗视野和紧勒束缚感,判断出自己眼睛被蒙布条,手脚也被绳子捆住。
他侧身躺着,卯起劲挣动几下无果,干脆放弃,转而竖起耳朵,企图通过声音判断所处形势。
作为时家大小姐,时思卉从未来到过如此偏僻肮脏地方,进门就被扑面而来霉味弄得皱眉,下属搬来椅子她也不忍心坐,怕弄脏衣服。
不过看到被捆住手脚像垃圾样扔在地上人,时思卉表情松弛下来,甚至露出得意笑容。
她等着天已经很久,先前母亲狠不下心处理这个野种,她在时家话语权又不够,只好装好女儿、好姐姐,暗中等待时机。
如今时机成熟,好比忍辱负重人终于等到翻盘机会,时思卉心中畅快,这件事本可
身下地面冰凉,手指够着蹭蹭,触感像是水泥地。时濛还通过蒙眼布遮光程度确认这间仓库似地方门窗紧闭,并且面积不大,因为屏住呼吸可以听到门外脚步声和交谈声。
目测至少有三个人,其中个在打电话。可惜离得太远听不清,依稀只捕捉到“还没醒”“怎处理”“快点来”几个关键词,时濛呼出口气,心想看来是临时起意。
胆敢联合前台和保安在集团本部大楼动手,这伙人头目必定大有来头。
再多就推不出来,时家是枫城本地根深叶茂世家大族,亲戚多仇家也多,亲人中也难保没有眼红主家日进斗金,背后搞小动作再常见不过。
不过时濛自认只是时家可有可无个人,他不参与公司决策,主动放弃继承权,哪值得他们大费周章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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