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在操场跑步,还有趴在桌上睡觉……都是时濛亲眼所见吗?
那八年前圣诞节也是时濛吗?为什当产生怀疑,向他确认时候,他却矢口否认?
是不是还有别事,直以来……都弄错?
在受到频繁刺激造成虚假清醒之后,伴随着头疼袭来便是极度困倦。
连续几晚没睡,车里暖和,傅宣燎趴在方向盘上,不自觉闭会儿眼睛。
“小情侣之间浪漫,懂。话说他塞应该是画吧?看就张薄薄纸。”
听到往桌板里塞东西,傅宣燎不禁发懵:“你确定……是他?”
“是啊,时二少叫时沐对吧?他那张脸绝对不可能认错,就上回在鹤亭门口看到,几年前他就长这样,也冷冰冰不爱说话。”张昊扬眉道,“后来听人说学长你出柜,才反应过来,原来你俩当年就好上啊!”
深夜,傅宣燎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地转悠。
他在很短时间内接受不少信息,桩桩件件都颠覆他固有认知,就算再清醒,也难以立刻按照轻重缓急将其排序,再条理清晰地整理。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睡着,只看见眼前不断变换画面,还听见耳畔细碎嘈杂声音,
他先是看见八岁时濛躲在桌子下面,将瘦弱身体抱成团,待他走近,桌下人仰起头,他才发现那人有着双圆眼,笑起来模样人畜无害,这张脸分明是时沐。
他又看见自己走在学校操场上,身边人边踢着足球向前走边与他闲聊,本该是关于时沐画面,可扭头对上视线,竟发现那是属于时濛双微微上挑眼眸。
时濛告诉他自己梦想是成为名画家,问他要不要当他御用摄影师。
时濛还总是悄悄跟着他,将他绑在
脑袋里很乱,错综复杂都是有关时濛事,他身世,他命运,他偏执,他受过伤,还有……当年与他交集。
如今仔细回想,傅宣燎才发现当年收到那几张简笔画都没有落款。而按照时沐作画习惯,哪怕仅仅是随手张速写,他都会在纸张右下角留下个“沐”字。
而张昊对时家知之甚少,大约只知道时家有两个少爷,并按自己猜测将脸与名字对上号,也因此再将两人搞混。可图像记忆远比道听途说可信度高,既然面容做不得假,他口中去到自己所在教室,往桌肚里塞东西人,便是只能是时濛。
弄明白这点傅宣燎不由得陷入更深疑惑。
当年时濛,明明与几乎没有交集,为什要送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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