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清晨风平浪静,水温较低,几艘早起渔船扬起风帆,朝着泛红地平线方向驶去。
傅宣燎被安置在码头边等着,他看见时濛与岸边个老头说些什,指指停靠岸边
“傅宣燎。”
这三个字刚飘入耳朵,傅宣燎就猛个激灵,心急到差点直接转过身去。
身后人没给他机会,紧接着道:“已经习惯,习惯把你绑在身边。”
似在陈述件别人事情,轻飘嗓音几乎没有起伏,傅宣燎却听出其中无能为力颓然。
“傅宣燎。”时濛最后次唤他名字,“再给点时间,好不好?”
要从来就不多,个短暂周六,条不甚合适手链,句随口蘑菇,就能让他满脸都写着开心。
如此劝服自己定下心神,傅宣燎下到地下停车场,车子缓慢后倒,停在固定车位上。
临下车前后视镜自动收起,傅宣燎余光瞥,似乎看到人影晃过。再看又不见,他甩甩脑袋,以为长时间不睡觉出现幻觉。
开门下车,旁边立柱遮挡视线,因此被从侧面钻出来人用尖锐物抵住后腰时,傅宣燎脑海里冒出第个念头就是——大意。
他没想到会在这种遍布监控地方被偷袭,更没想到连日疲劳还是影响他反应速度,放在平时,偷袭者压根没有机会亮出刀子。
这让傅宣燎想起去年冬天某个晚上,他把时濛送回时家,时濛没有着急进去,而是站在门口,提出下周六也起出去请求,用也是句带有服软意味“好不好”。
可当时他急于逃避,不曾答应,后来他们就再也没有过那样好时光。
于是五年来,傅宣燎第次不对时濛强迫做出反抗,任由他在黑暗中用刀抵着腰带到车后座,再用麻绳把双手在身前捆个结实。
开车司机话不多,他们在沉默中风驰电掣几十公里,踩着天蒙蒙亮那刻,赶到离枫城最近海岸边。
车费用是傅宣燎西装口袋里三张百元纸钞,如今这衣服披在时濛身上。傅宣燎记得里面还有两张,想来被时濛拿去买刀和麻绳。
实际上现在傅宣燎仍有翻盘可能,因为他察觉到身后人并没有什力气,抵着他刀子也不曾狠心往里捅。
身后人连呼吸都虚浮发颤,像是久病未愈,或者受很重伤。
意识到袭击他人是谁,傅宣燎动不动地站着,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
然后松口气,心想找到就好,他好好就好。
句“你怎样”即将出口时候,身后人抢先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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