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排除其他可能,比如时沐将未完成画丢在学校画室,张昊进去时候刚好时濛在看那幅画……可是五年前时沐明明说那幅画是他刚画完准备用来参赛,那出现在高中时期、被张昊目睹画又是什?
假设张昊说谎,动机
“是啊,朋友拍照给看,团火嘛,那不就是他画?”
躺在病床上傅宣燎挣扎着坐起来,摸到手机,从相册里翻出张照片给张昊看:“是这幅吗?”
“对,就是这幅,想起来,叫《焰》!”张昊拍腿,“听说你俩争抢这幅画,起初还想不明白,后来再琢磨,你俩这关系,分明是在玩情趣啊!”
高乐成还是没弄明白:“你怎能确定是他画?”
张昊说:“高中时候就见过啊,他个人躲在画室里画就是这幅,只不过那会儿只有线条没有上色,但咱好歹也是学过几天画人,同幅画还能看不出来吗?”
没见到,高乐成只好返回去问被抬着回来傅宣燎:“你俩干吗去?”
傅宣燎几天没合眼,疲累得近乎虚脱,摇摇头不愿多说。
高乐成实在按捺不住八卦心:“听江雪说,时濛才是时家真正大少爷?”
傅宣燎闭着眼睛点下头。
“靠神!”高乐成还记得除夕那会儿自己扯淡,激动得拍大腿,“胡说八道也能让说中真相?!”
之后对话傅宣燎几乎没听进去。他脸色更苍白几分,是种猜测被验证难以承受,也是种不可挽回无能为力。
那边高乐成还事无巨细地与张昊确认,从时沐和时濛长相到性格差别,个可能出错地方都没放过。
这无异于次又次地提醒傅宣燎,他错得有多离谱。
面容无法更改,他说当时看到在画《焰》人,就是在鹤亭门口看到那个,并因为《焰》之后署名为时沐,才认定他名叫时沐。
且时沐和时濛只在相貌上稍有相似,气质却截然不同,很难弄错,张昊连“不爱说话”这种明显属于时濛特征都说出来。
在同楼层陪床张昊也来凑热闹。
“什?时二少叫时濛不叫时沐?……啊?时沐才是时家嫡少爷?……哦他现在不是……等下,那那幅画署名为什是时沐?”
到这里,傅宣燎和高乐成异口同声问:“什画?”
突然受到关注,张昊不自在地挠挠头:“就去年在东方酒店个什慈善晚宴上,被高价拍走那幅啊,那不就是时二少自己画吗?”
高乐成倒抽口气:“那是时二少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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