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这些对付外人事都由江雪手操办,如今亲自上阵,尴尬忐忑自不必多说。
倒是那位卫先生落落大方,且不好兜圈子,接过茶小抿口,便开门见山:“时先生,如今不画画吗?”
句问话,令时濛掌心伤处抽。
他说:“在画。”停顿须臾,又说,“受伤,画不好。”
卫良骥视线也跟着下落,很轻下点到即止。
“时先生右手受伤事,也从江小姐那儿有所耳闻,实在遗憾。不过看到时先生还在坚持创作,这趟便不虚此行。”
他声音平稳,语气平和,让时濛躁乱心也沉静下来。
“至于画得好或不好,”卫良骥看向阳台画架,上头挂着幅速写,正是桌上零散放着几只橘子,“向来由心而定,每个人心都不样,用任何标准衡量判断,都有失公允。”
“时先生只管画是,只要你还在画,便永远是你忠实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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