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宣燎本就不困,闻言更是打起精神:“你问。”
好不容易等到时濛愿意主动,傅宣燎在很短时间内模拟许多种可能,包括但不限于当年夺股权事,《焰》事,以及关于时沐切。
孰料他心如擂鼓地等半天,紧张到唾沫都咽几波,时濛都没有发问。
直到他以为时濛睡着,舒口气,被子下面手刚要去偷牵时濛手,时濛忽然动下,翻身侧过来,面向傅宣燎。
像是经过长久思考,终于做下坦诚面对决定,时濛直视傅宣燎眼睛:“去年生日,许三个愿望。”
当时濛意识到“陪睡”这个逻辑哪里怪怪,他已经陷入柔软床铺,和傅宣燎并排躺在起。
又是个清晨,窗帘缝隙中透进微微点亮光,空气静悄悄地流淌。
傅宣燎却偏要打破这份平静,问:“还生气吗?”
时濛看着天花板:“没生气。”
“那……还能继续追你吗?”
姿不当原因,几根软绵绵呆毛翘在头顶。傅宣燎忍不住伸手去按,按下去又竖起来,再按下还是如此,和时濛本人样,固执且有自己脾气。
被这折腾,浅睡人自是缓缓苏醒。当惺忪睡眼对上满含笑意眼睛,时濛先是发呆,而后确认般地“哦”声,说:“你醒。”
傅宣燎被他脸正经犯傻逗笑,笑出声,笑到岔气咳嗽,即刻收获时濛枚眼刀。
喝完水喘匀气,时濛问:“还难受吗?”
身体还有点酸软乏力,傅宣燎将发烧原因归咎于昨天百忙之中回趟公司,被老傅押着处理工作伤元气,仰面靠在床头,叹息道:“死不。”
这个开头让人始料未及,傅宣燎回想当时,最清晰便是时濛在雨中等他场景。而他,因为不讲道理好胜心和自绑架愧疚,连蛋糕都没为时濛准备。
可是时濛依然许下三
“等你好,再说。”
想到先前那句“等你敲再说”,傅宣燎笑声:“学坏,是不是隔壁那个臭小子教你?”
时濛说:“不是。”
“行。”傅宣燎说,“饶他命。”
过会儿,时濛开口:“也有事情要问你。”
时濛记得这三个字,傅宣燎上回发烧时候,也这说过。
后来他差点晕倒。
因此时濛格外警惕,又拿温度计给傅宣燎测体温,甚至学电视剧里挤湿毛巾搭在傅宣燎脑门上。
做完这些刚直起身,就被傅宣燎拉住手腕。
“再睡会儿吧。”傅宣燎拽他坐下,自己往边上挪挪,“就当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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