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泼其他东西倒是遇到过不少。
主要集中于高二时代,那时候他刚长开,个子猛蹿,在女生眼里突然就从邻家弟弟变成令人脸红心跳校草,收获不少芳心。
也遭到不少嫉妒鄙夷。
部分厌恶他男生往他身上泼洒过水、可乐、牛奶,甚至撒过尿。
有次,他在放学路上被两个同年级男生不容分说地架走,拖到学校最偏僻厕所里,起因是他“抢走”对方喜欢女生。
安嘉月端详片刻:“你可以换副银边,定很帅,电影里不是有很多高智商反派戴那种眼镜嘛,觉得特别有魅力。”
“是吗。”贺辰看着他,“你黑框眼镜也不错。”
安嘉月莫名:“哪有黑框……啊!”
他立即拉上被子遮住半张脸,只露出眼睛:“你笑话……有这明显?”
“嗯,黑眼圈这重,嗓子这哑,昨晚干什?”
服?不然还是拍照发你吧。”
“没事没事!你开好。”安嘉月边说边爬起来,拉上窗帘,遮挡光线,以防贺辰看见他憔悴脸色。
刚躺回床上,贺辰就发来视频邀请,他按下接通。
手机网络有点差,黑屏几秒,紧接着,张熟悉又陌生男人脸庞跃上屏幕。
安嘉月愣,紧接着倒抽口气,心跳漏好几拍。
他连那女生名字都没听过,就平白无故挨顿揍,还惹来身骚。
直到深夜学校保安来巡视,他才得以从上锁厕所中逃脱。期间他把身上校服摁在水池里洗又洗,尿骚味依旧臭不可闻,最后扔
这话有几分质问意味,安嘉月怕他又误会,老老实实全说,包括昨晚那个老男人如何摸他手和屁股,如何把酒故意撒到他胸前,又如何在他不愿喝第二杯时,将整瓶酒浇到他头上。
视频里贺辰静静地听着,若不是头发在飘扬,还以为画面卡住。
“……所以昨晚就没睡好。”安嘉月总结道,“不过服务行业嘛,总会遇到些奇葩客人,正常,忍忍就过去。”
“你经常遇到这种事吗?”
安嘉月回忆会儿:“也不经常,摸手比较多,泼酒就遇到过这个。”
贺辰剪短那头杂草似头发,此刻全被风吹到脑后,硬朗深刻轮廓览无余。背后是广袤蓝天,以及与蓝天接壤茵茵牧场。
美不胜收。
唯可惜是,那副爷爷辈老土眼镜又挡住那双深邃眼。
“贺先生,今天怎没戴隐形?”
“这里风太大,戴隐形不舒服。”贺辰推推眼镜,“框架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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