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辰摇头:“还没做好告诉你心理准备。”
还需要做心理准备,那定是非常黑历史蠢事,安嘉月好奇心被勾起来,心里痒痒,但贺辰不肯说,他也没办法:“好吧,那以后记得告诉啊。”
到贺辰家,安嘉月把带来小物件和衣服样样装入这套空得凄凉大别墅,浴室里牙刷毛巾成双成对,衣橱里衣服各占边,卧室床上两个枕头并排……成功令屋子里多几分人间烟火气。
浴室楼上楼下有两个,不用抢,贺辰没邀请,安嘉月便独自在楼上洗,出来时候贺辰已经洗完躺在床上,摘隐形,戴着无框眼镜,正在看手机,脸色微冷,像在处理什棘手事。
安嘉月穿着自己棉质睡衣睡裤,扑到床上,滚半圈,滚到贺辰身旁,挽住他手臂,像只乖巧小狗,时时刻刻想依偎在主人身边。
贺辰开着车,没怎回应,耐心听完,说:“你有个很为你着想朋友。”
安嘉月说:“是啊,磊子就像哥,从小被人欺负都是他帮报仇,所以你可别欺负,不然……哼。”他举起拳头挥挥,假装威胁。
贺辰浅浅笑,直视着前方,眼里只有前车后灯光亮,看不出情绪。
安嘉月收起拳头,随口换话题:“说说你朋友呗,还没见过你朋友呢,改天带见见?”
“你不会想见。”贺辰道,“都没什意思。”
贺辰看向他时,镜片光闪,眼神瞬间柔和,摸着他吹干蓬松头发:“最近学校忙吗?”
“还行,就排练呗,你呢?工作还顺利吗?看你刚刚好像脸色不太好。”
“爸把个大项目给,让全权负责。”贺辰叹气,“上次去新西兰就是为这个项目,本以为工作到此结束,谁知道他让从头负责到尾,接
安嘉月讶异:“没想到你是这种在背后说朋友坏话人啊。”
贺辰:“不是说坏话,事实罢。在国外有些朋友,但读完研回国之后就没联系,现在朋友都是家族里年纪差不多亲戚家孩子,他们大多爱玩。”
安嘉月问:“你跟他们起玩吗?”
贺辰沉吟片刻,如实坦白:“刚回国那段时间跟家里闹得很不开心,原因告诉过你,所以有点自,bao自弃,跟着他们玩段时间,跟丁馥也是那时候认识。放纵感觉确实快乐,但纸醉金迷之后唯剩空虚。近期有在深刻反思,希望能弥补跟这些朋友干过蠢事。”
安嘉月侧身,听故事似地催他:“什蠢事?举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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