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月摁她坐下,自己也坐定,忽然换副惋惜脸孔,叹气道:“姐姐,何必呢。”
丁馥被这声“姐姐”喊懵,怒火燃烧眼睛定格在瞪圆状态,表情呆滞半天。
“知道你不乐意跟说话,所以刚才用激将法,请别生气。”安嘉月松开手,替她揉揉手腕,“是觉得吧,你明知道他不爱你,还再来找他,太没尊严。当初发现他跟想象中不样时候,立马甩他,再也没找过他。”
丁馥回过神,噌地站起:“你少跟装,他最后还不是来找你?你想跟炫耀他爱你?”
“这点不否认,但不是炫耀。”安嘉月抬头,眼中是真切哀其不争,“想说是,在离开他那段时间,也照样工作、生活,没有蹶不振。少男人是不能活吗?当然不是。可你看看你分手之后做些什?事业落千丈,没骨气地找他复合,没成功又去傍别人,到头来还是被利用……干嘛这作践自己,你可是丁馥啊,想当年你多红啊,
神色焦虑,突然灵机动,冒出个大胆想法。
反正已经彻底结仇,再糟又能糟到哪儿去?不如死马当活马医,或许会收获意想不到结果。
主意定,安嘉月捏捏自己喉咙,换上别墅女主人般口气:“你有什事找他?告诉也是样,可以代为转达。”
“谁要告诉你?他不在是吧,那去公司找他。”丁馥冷哼声转身就走。
安嘉月迅速打开别墅门,冲她喊:“丁小姐,你以为你找到他,他就会见你?有在,他这辈子都不会见你!”
丁馥惊诧地转头:“安嘉月,你嚣张什?真当他多爱你呢?等他腻烦你,说丢就丢!”
“反正他现在很爱。”安嘉月按下开关,铁栏门也开,他靠着门框,勾起自己脖子上项链展示,耀武扬威道,“他还把自己刻在上面送给,你收到过这样礼物吗?你有过每天早上醒来在他怀里体验吗?你见过他句重话都舍不得说样子吗?猜你没有,所以才这嫉妒。”
“谁嫉妒你?!你算什东西?!”丁馥火气被这番挑衅彻底点着,不顾形象地大叫着冲进来,“安嘉月你等着吧!今天你们俩都别想好过!”
她转眼间冲到别墅门口,气急败坏,长长指甲抓向安嘉月脸,但安嘉月好歹比她高大,加上最近勤于“运动”,强健不少,没怎费力就制住她,脚踢上门,把丁馥强行拽到客厅。
丁馥挣扎反抗,惊怒交加:“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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