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炀神色微微变:“段兴烨打?什时候,昨晚?”
“对啊,除你们段家人,谁还会下手这狠?”黎洛抬起手指,戳戳他胸膛,嬉皮笑脸道,“段总,这算不算因公负伤啊?你去给报个仇呗?”
“你要怎报仇?”
黎洛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他还真接话,随口道:“就打
“什?”
“上药。”
“不用,上过药。”黎洛撑着床坐起来,饶有兴趣地看他,“你怎看出来?”
“很明显。”
“明显吗?可贴身助理从昨天到今天直陪着,他都没看出来,你怎眼就看出来?”
可段明炀出手更迅速,趁他不备,直接往他腰间不轻不重地按下,淤青未消腰部瞬间抽疼得厉害,黎洛倒吸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地软倒。
被段明炀接个满怀。
阔别多年胸膛相贴。
为什段明炀这冷漠人,怀抱却如既往地温暖呢?
这是黎洛脑中第个冒出念头。
去掉疏离称谓,直接问:“你家怎没佣人?”
“清静。”段明炀稍稍侧身,让开道。
黎洛懒得跟他寒暄客套,大摇大摆地走进屋,听见身后关门声响,转身欲道出来意:“昨天——”
“你怎?”
“……啊?”
“因为他傻。”
黎洛扑哧笑出来:“哈哈哈,好有道理。”
他笑得牵动受伤腹部肌肉,忍不住剧烈咳嗽几声,抬眼看,段明炀眉头拧得更深。
“脱衣服。”
“真没事,看过,没你当年被你哥打得惨。”
可段明炀又紧接着连按他大腿、肚子、和手臂等部位,处处致命,按得黎洛什旖旎心思都破碎,惨叫连连:“靠!你要死吗!”
段明炀阴沉不言,突然弯下腰,手托住他后背,手勾起他膝弯,使劲抬,将他打横抱起来。
黎洛狭长眼睛都瞪圆,盯着段明炀冷硬侧脸:“你干嘛??”
段明炀依旧不说话,稳稳当当地抱着他,径直上二楼,脚踹开虚掩卧室房门,将他安放在柔软大床上。
“衣服脱。”
段明炀走近几步,拧起眉:“你是不是受伤。”
尾调下沉,听起来像句陈述句。
黎洛莫名其妙地看遍自己全身,长袖长裤,露出皮肤都完好无损,应该没露出马脚啊?
段明炀沉吟秒,突然伸出手,将他揽过来。
黎洛错愕,与段明炀迅速拉近距离令他浑身不自在,比疼痛更折磨人,立即抬手去推:“离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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