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就是。”
不幸中万幸,段明炀只是强迫他住下,没强迫他做那档子事。
黎洛直到躺在客房床上,还在思考今天段明炀到底是哪里抽风。
当年明明是段明炀玩弄他感情,套到他爸公司秘密情报之后就脚踹他,用偷拍视频威胁,将他爸送入监狱,借此立大功,为段家除去大劲敌。
段老爷子喜不胜收,对他另眼相待,出钱帮他妈做手术。段家其余人也无法再提出反驳,忍气吞声地看着他被接回家门。
黎洛翻个大白眼,直接迈腿往门外走。刚走出步,胳膊就被股大力硬拽回来,拉扯着往后疾退,肩膀被推下,仰面摔倒在大床上。
段明炀欺身而上,居高临下地掐住他脖子,力气不大,却像个坚不可摧铁环,将他压制禁锢在床上。
“要说多少次?黎先生,乖点。”
黎洛气得想骂脏字:“你强迫?”
“反正依你所言,也不是第次强迫你,有必要这惊讶吗?”
明炀沉默地杵在原地,眼中情绪慢慢归于如既往平静、冷漠,宛如毫无生气死潭。
时间过去许久,忽然问:“你这两天有安排吗?”
话题转变得太快,黎洛时微愣:“啊?没有,怎?”
“那这两天就住这儿,让医生来给你敷药,再商量下后面计划。”
黎洛无语:“段明炀,合着刚刚说话你压根没听是吧?说要回去,不跟你上床!”
段明炀终于如愿以偿,实现曾渴望奢求:有钱有势,父亲宠爱,母亲健康。
可这切都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
他怎还有脸邀请自己跟他上床?不怕自己在床上咬死他吗?
黎洛闷闷地望着天花板,被子拉到鼻子以上,只露出双眼睛,在夜色中映出窗外投射-进来微弱月光。
其实……如果段明炀当初是被逼无奈、抑或走投
“刚刚是谁说不会强人所难?要你情愿?”
“对别人是这样,但对你,觉得还是强硬点比较好。”
段明炀俯身,贴得极近,鼻尖几乎抵上来,眼眸中压迫清二楚。
“黎先生要是再这样不把放在眼里,你爸事,可就不管。”
黎洛眯起眼,狠狠磨磨后槽牙,默念十遍“大丈夫能屈能伸”,终于把怨气吞回肚里。
段明炀置若罔闻:“你想睡房间还是客房?”
“……你要脸吗?”
“房间有浴室,备用睡衣会儿去给你拿。”
“段明炀!”
“今天太晚,明天再喊医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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