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确实没有脱衣服必要,但曾经段明炀,无论真不真心,起码会和他肌肤相贴,甚至吻遍他全身,像在虔诚地顶礼膜拜。
现在这样,令他觉得,自己好像变得更廉价。
也是,主动送上嘴,往往都不会被珍惜。
“因为这是第次。”他企图让自己显得不那廉价,“你得听。”
段明炀眼里嘲讽显而易见:“第次?你把们之间前两次当作什?又要说自己是不情愿?”
喘出热气在桌面上凝结出雾状水汽,磨蹭着桌面脚趾留下圆润印迹,手指进出间带出透明黏腻水渍汇聚成小滩水痕。
黎洛手勾着自己膝弯,朝两侧分开,却还是忍不住偶尔难耐地并拢腿。
正在体内进出手指粗长,插得又狠又快,本该是会痛,可偏偏段明炀摸透他敏感位置,进入后用力朝那处按压,痛感由于快感迭起而大幅减轻,甚至不由自主地咬紧手指,不想让它离开。
扩张过程短暂且迅速,段明炀似乎无意在前戏上花太多时间,抽出手指后就立刻将胯下昂扬器物抵上来,甚至连裤子都没有脱。
黎洛怔怔,当即抬腿,脚撑在段明炀肩上,阻挡他进入。
像是着迷,紧盯着他,迟迟没有动作。
“段总是看看呆吗?”黎洛狭长眼睛笑得弯起,琥珀瞳中闪动着明净光。
“黎先生最好少说点话。”段明炀身躯卡在他双腿间,解开自己皮带,“否则会儿嗓子不够叫。”
黎洛依旧笑着:“段总有那个本事吗?”
段明炀俯下身来,浅啄他唇角:“有没有,你不清楚吗?”
“不是,意思是,前两次都
“你就打算这样上?”
“不然呢?”
“脱掉衣服。”
“为什?”
“因为……”黎洛张张嘴,却没能想出条合理理由。
黎洛自然是清楚,即便他只跟段明炀做过两次,而且两次都是不清醒状态,记忆呈碎片化,可身体却清晰地记住被侵略占有时颤粟和沉沦,以至于此刻段明炀压下来,他都无法控制心里发虚,嗓子似乎已经哑,不自觉地咽口唾沫。
“不记得。”他口是心非道。捧住段明炀脸,对准嘴唇用力亲口,“再让体验次,或许就记起来。”
段明炀目光暗下去,不再废话,手上使劲抽,皮带应声落地。
宽敞安静书房里,情与欲正在明晃晃灯光下上演。
红木书桌原本光洁如新,尘不染,却渐渐被各种印记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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