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
话，应该有。”
模棱两可答案让叶钦有点不放心：“那，那你想好送
什
礼物
吗？不要多啊，
件
叶钦对她正义感嗤之以鼻，下晚自习后把那只原本买给孙怡然手链扔给程非池，让他帮忙处理，自己眼不见为净。
看上去又气又凶，说出来话却字字带着委屈小鼻音。
程非池对叶钦这嘴上满不在乎，实际上比谁都重感情傲娇习性如指掌，站起来说：“帮你送。”
“你别啊。”叶钦又不乐意，拽着他不让他走，心想孙怡然怒之下把自己欺骗感情事告诉程非池就完，挽着程非池胳膊耍赖，“她不要自己戴，这款男女都适用。”
今天夜里大幅降温，电视里轮播寒潮预警，两人下晚自习后去大排档坐会儿。叶钦手冷脚冷，披上程非池外套还是直哆嗦，程非池拉着他手往自己毛衣里揣，叶钦头摇得像拨浪鼓，死活不肯。
“怡然过生日你还这上心，不怕班长吃醋？”
“他吃什醋？”周封脸莫名其妙。
“你们俩不是在交往吗？”
“打哪儿听？又是他说？”周封嘿嘿直乐，敲敲柜台让售货员把里面男款钱包拿出来，拿在手上端详片刻，“既然如此，那就给他也捎带件礼物吧。”
叶钦对他这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状态很不赞同，又找不到管他立场，干脆不理他，自己去隔壁柜台看刚才眼扫过去就吸引住他目光戒指。
“里面还有件衣服。”程非池道，“没让你摸。”
叶钦脸涨得通红，分不清哪里是羞哪里是冻。
等到羊杂汤上来，边喝边暖手，叶钦才顺过气来，吸吸鼻子说：“马上也过生日。”
程非池：“嗯。”
叶钦见他没什表示，忍不住追问：“你那天有没有空啊？”
他平常穿着偏休闲，对饰品没什兴趣，然而这戒指设计别致，朴素金属圆环上均匀分布着几个几何图案，和穿插其中碎钻起，在灯下散发着低调而温柔光芒。
本想问柜姐拿出来瞧瞧，看到下面标签上写着“love”系列，发现这是对戒，立刻头皮发麻，望而却步。
转圈都没看到其他中意，叶钦有些不甘心地掏出手机给那戒指拍张照片，发到朋友圈，随便配几个字：挺好看。
孙怡然生日那天在校外饭店请客，叶钦没去，托周封送礼物和祝福。
转脸就被完完整整地退回来，周封无奈地说：“做她半天思想工作，她还是不听，说等你哪天跟程非池说明白，她再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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