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晋珩仍是不搭理,眼帘低垂,没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什。
见他没有特别激烈反应,周骅荣继续道:“家里最近在跟谭氏企业合作,他们家有个小儿子,跟你年纪相当,刚从国外念完书回来。”
周骅荣不是第次做这种事,他自认铺垫得当,周晋珩就算有起先有抵触情绪,也不会蛮横地抗争到底。毕竟有筹码在他手上,当年跟易家联姻他不也乖乖接受?
说到这里,周骅荣心中底气更足:“那孩子见过,长得好,人也聪明,跟易晖不样……”
话没说完,只听哐啷声巨响,周晋珩把自己面前餐具扫到地上,时间碗盘破碎尖锐声响刺得耳膜作痛。
去把证领,到时候在S市再风风光光办场婚礼,可惜小晖这孩子福薄。”
周骅荣说着叹口气,表情沉痛,若是让不知情人看去,还以为他真心在为这段夭折良缘惋惜。
周晋珩见惯他做表面功夫,只想冷笑:“现在想办婚礼昭告天下也不是不行。”
周骅荣登时横眉竖眼:“胡说!”
“冥婚什不是你提吗?”周晋珩继续顶撞,“找人问过,真有专门机构办这种婚礼,价钱也不算贵。”
没有留给任何人反应时间,周晋珩腾地站起来,双手扣住餐桌边缘,双臂上抬,摆出要掀桌动作,放在圆桌正中央汤碗在倾斜下歪倒,汤水稀里哗啦洒在桌子上,若不是周骅荣躲得快,差点淋个满身。
这举动出乎所有人意料,周瑾悦尖叫着躲开,对面周骅荣又惊又怒,话都说不利索:“你、你发什疯?”
周晋珩面上不动声色,唯有仔细观察才能发现他牙关紧咬,抬着桌子小臂肌肉紧绷,青筋根根凸起,似是使很大力气,只消稍稍抬,这百
周骅荣猛地拍下桌子:“混账,满嘴胡言!活人跟死人怎能结婚?再说你和他还没公证,最多算取消婚约,什离婚、丧偶,统统都在放屁!”
外界讨论声总会传到耳朵里,连周晋珩都听不少,只不过他不在意,也不想听。
过会儿,周骅荣冷静下来,自觉刚才失态,主动放低姿态道:“爸爸知道你在说气话,当年让你跟易晖在起,委屈你。”
周晋珩仿佛没在听,自顾自喝汤吃饭。
家人都坐在席上,得不到回应让周骅荣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可他这回把周晋珩叫回来是有话要说,还是压着脾气尽量平和地说:“眼下婚约自动解除,外面也没多少人知道,过阵子就没人会提起……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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