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他原本就是被惯坏臭脾气,不可能对这好,接二连三忤逆否认早久该将他激怒。
后来又觉得他好像疯,变成头喜怒无常、只会用嘶吼咆哮发泄,bao躁野兽,唯能制住他只有个回答,他想听到回答。
可是易晖不想说出那个答案,说就等于妥协,他就又要变回那个唯唯诺诺、畏首畏尾,只能依附于他人生活傻子。
老天给他次重来机会,不是为看他重蹈覆辙,不是为让他再度沦为笑柄。
这个信念催生出股前所未有强大力量在心中升腾,易晖睁大眼睛,视线与面前人平齐,字句地说:“不是你要找灰灰……不是。”
即便告诉自己要忘掉,他还是清楚地记得,第次听到周晋珩叫他“灰灰”,他就把这当做两人之间独有称呼,就像他私底下叫他“老公”样,独无二,不可取代。
当时有多开心,现在回想就有多痛。
“晖晖”和“灰灰”听上去没什不同,意义却是天差地别,个是天上皎月洒下光辉,个是地面徒劳翻飞尘土。
易晖直直看着周晋珩,用沉静无波声音重复遍:“叫江晖,不是你要找灰灰。”
灰灰已经死,死在那个冷如冰窟山间小屋里,死在他三年如日冷漠和轻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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